柳之墨抿了抿嘴,眼睛转向那几个衙役,问他们对这些罪名有甚么贰言?
“是不一样,你所做下的事,杀你一百遍也不为过。”柳之墨冷冷的说着。
何典史用力的掐了一动手心,微微低着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愿大人能给他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说着,他悄悄地向那几个衙役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向柳之墨讨情。
就单单一个罪名也够他们喝一壶了,更别说这么多罪名。
“何典史,你还想持续听吗?”柳之墨冷酷的眼神看着何典史,“另有一半没念完,我能够让马县丞持续念给你听。”
“大人,我们向你讨情了,你为甚么就不能给我们一次机遇?”要求了这么久,柳之墨也不吭声,此中一个衙役忍不住,抬开端大声的诘责着柳之墨。
“本官本日让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做个证人,说说他们是如何欺负你们的?”
百姓们让开一条路,一个头发斑白,衣衫褴褛的妇人哭喊着,踉跄的走了出去,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柳之墨为她做主。
他从不晓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眼神会如此可骇,身上的气势会如此的强。
马县丞伸手捏了捏喉咙,清了清嗓子,拿着质料,大声的念了出来。
柳之墨又拍了拍惊堂木,才把差点失控的场面节制了下来。
就柳之墨对他们这么不满的份上,必定不会放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