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春兰赶紧就说:“至于族长另有姓文的那一伙人,现在你不消过分担忧。文成父子俩再短长,临时也就只能在村庄里呼风唤雨,他们还管不到镇上去。并且,文成现在必定忙着秋闱的事哩,他一时半会也没工夫理睬我们。”
舒春兰不由扑哧一笑。“本来是如许啊!我明白了,不过没干系,有我哩!到时候你尽管把统统都交给我,我必定能把你这个东西都卖个好代价。当然,前提是你信赖我。”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这类话了。舒春兰不由得猎奇:“在你眼里,我是哪种人?”
都已经多久了?快十年了吧!她都没有听到人再对她说过一句必定的话了。
“你说甚么?”
他只看了她一眼,就缓慢的把脸别到一边,然后把几条活蹦乱跳的鱼给提到她跟前:“我错了,我刚去小溪里抓了几条鱼,一会烤来给你吃,你别活力了好吗?”
“你这个、你这个傻子!”
舒春兰畴昔翻开门,就看到郑宏那张憨直的脸呈现在面前。
将尽十年的痛苦折磨,她都快忘了被人信赖是甚么滋味了!
就像现在,她内心的波澜还在层层叠叠的泛动,久久不能停歇。
他眼看着舒春兰捂着脸跑进屋子里,砰地一声关上门,他愣愣的转头看看身边的大黑狗:“我说甚么话叫她活力了吗?”
老天爷真会开打趣。
这家伙是连想都没多想,就把这话脱口而出了吧?舒春兰好无法,“你如何就这么信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给骗出去卖了?”
“啊?”舒春兰被他的话弄得一怔。
舒春兰眼眶湿漉漉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高高朝上勾起。如果郑宏现在走出去,他必定会被她现在这么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样给吓到。
大黑狗吐吐舌头,一脸呆萌的看着他。
噗!
“你不是那种人。”郑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