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满大街的找人的时候,舒春兰和郑宏已经双双站在了醉仙楼的死仇家同福居的后厨里。
“这刀子如何做得?竟然这么好用!比我惯常用的那把好使多了!”
当这一套刀具一一被拿出来摆在面前,同福居上到主厨下到帮厨就纷繁面暴露不屑。
佟掌柜悬着的一颗心完整放了下来。
你一言我一语,几小我几近都是众口一词的夸。
不一会,醉仙楼里头就变得闹哄哄的,掌柜都坐不住了,主动跑出门去追随郑宏的踪迹。
“我都已经把这些刀子的用处说得这么清楚了,我明天的来意是甚么,我想就不消我多说了吧?”
这笔钱他还是感觉太高了。
能在同福居掌刀的厨子,那都是有着几十年工龄的人。现在他们这么毫不踌躇的夸起这一套刀子,也就证了然――这些刀子的确是都雅又好用。
同福居和醉仙楼结仇已经好久了,他们两个当家掌柜之间的干系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只如果关于对方的糗事,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弄个清楚。就像现在如许。
“既然如此,这一套刀具我要了!你们给开个价吧!”
能做到一个酒楼掌柜的天然不是笨伯。听舒春兰把刀子的名字和用处一一说出来,佟掌柜双眼就已经闪闪发亮了。
“是啊是啊!刚一上手就这么顺,可真是可贵哩!”
掌柜眉梢一挑。“听你这话的意义,是在抱怨醉仙楼的掌柜有眼无珠?”
“我买我买!不管你们要多少钱,我都买!”
这么标致的一套刀子,如果然被厨子们捏在手里,当着客人的面一一揭示……光是想想,那样的画面就充足令人血脉偾张了!
言外之意,是他们还不筹算让醉仙楼那群人晓得他们的下落?
“掌柜的您这就想错了。”舒春兰立马点头笑道,“这一套刀子用起来的确烦琐。可您想想,打制得这么标致的刀子,并且用处分得这么清楚,那是随随便便拿来给那些平常客人做菜用的吗?”
和醉仙楼打了这么多年的擂台,佟掌柜最乐意的就是看到醉仙楼那群人吃瘪。现在现成的机遇摆在面前,他不抓紧才怪了!
舒春兰却笑着点头。“掌柜的您不是都晓得了吗?这一套刀子,它只要进了同福居,那就不止是刀子那么简朴了。它代表的是身份,是职位。莫非您感觉,镇上、县里的达官权贵们来这里吃上一桌酒菜,您拿出来给他们做酒菜的刀具不该贵一点吗?这代价越贵,就越是能彰显客人们的身份哩!”
“这就是我们和他之间的事情了。明天我们过来这里,是来向您倾销我家做的刀的。如果掌柜的您瞧得上眼,那我们能够持续谈。可如果您不喜好,那我们也就不华侈您的时候了。”舒春兰却反面他说别的,只一本端庄的持续说道,“当然了,如果这一套刀具您买下了,我们就立马分开。”
……
说着,她对郑宏使个眼色,郑宏上前去把这一套刀具给收起来包好。
想当然耳,现在吃悔怨药已经晚了。
连续把这大大小小的刀子名字和用处都先容了一遍,她才停下来歇口气。
同福居的佟掌柜看着面前这对小伉俪,他眼里闪动着猜疑的光芒。“你们说,你们就是这几个月醉仙楼一向在找的人?”
“十两?你抢钱哩!”佟掌柜又脸一沉。
舒春兰浅笑。“既然醉仙楼能有专门用来切烧鹅的刀子,那你们同福居也针对最高贵的客人推出一对一的奉侍。比如劈面切鱼脍、雕花切丝等等,既能向客人揭示店里厨子的技术,也不失为奉迎客人的一门技艺。如果客人喜好,说不定还能打赏几个钱哩!如许的奉侍,那但是多少人费钱都买不到的。这个时候,如果厨子们再用上这些公用的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