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是柳儿提早去了梅园,采摘凌晨带露水的花瓣专门冲泡给远道而来的高朋的。
刘棱箫坐在上方,刘子恺里正坐鄙人方,他的两个侍从不啃声,远远的站着。
倒是正兴媳妇拉了拉书敏,劝道“我们好得与他们合作开了,不如给个机遇,看看刘家的前提吧。”
“刘掌柜,前次我与您提过的建议,你可说与刘家听?刘家可有答复?”书敏没理花孔雀,直接问了下方留着盗汗的刘子恺。
“你......无知村妇!没了我们刘家,你们的番笕休想走出临江府。”花孔雀接二连三被她疏忽,白净的双脸羞得通红,脸孔含娇,美不堪收。
书敏接过左券书,看也没看,将它撕成了两半,刘棱箫的脸刹时白了。
“你说本公子固步自封?不识人才?”刘棱箫斑斓的凤目俄然凌厉起来,“你们的番笕当然奇特,但是若没有攀上我们刘家,就凭你们,又能成多大的气候!”
一旁的正兴媳妇从速给书敏使了个眼色,差点就忍不住开口安抚他了。
谁晓得刘家觉得铁板钉钉的事情,到了这里竟然出了不对。
这么多年,在本家的庇护下,才有他奢糜的糊口,但是买卖场上的事情,他打仗的并未几,刘家属长派他过来,还特地许下优厚的前提,不过是想让他建功,堵住族里一部分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