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凌霄和婆婆冯氏穿上了最好的衣裳,细心的打扮一番以后,带着一根银簪子和一匹细棉布去了虎头村。这匹细棉布,是冯氏添出来的贺礼。她得知凌霄要送一根银簪,想着这银簪固然贵重,但是拿在手里太小别人也看不见。怕虎头村的人觉得她们是白手去的,便又添了一匹细棉,归正她们家里也有多的。
“卫谚媳妇如何来了?但是你婆婆身材又不舒畅了?”因为冯氏身材不好,经常病发,以是见凌霄这么晚前来,陈大夫便觉得,凌霄是来请他去给冯氏看病的。
陈安之目瞪口呆的看着卫谚,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为了这事儿才半夜上门的。他呆了半响,才拧眉对卫谚道:“卫谚,如此荒诞的话,你如何会信赖?我与初柳之间是清明净白,坦开阔荡的君子之交。她对我向来都是以礼相待,觉无半分超越。并且,她是你的老婆,你如何能因为别人的不实之言,便如此曲解她?”
“是我。”门外的凌霄应了一声。
卫谚忙摆手道:“我并无话问你。”
他一边想着,一边朝院门走去。待走到院门后时,便抽了门栓翻开了门。他一开门,便瞥见了凌霄和卫谚,不过二人之间的氛围仿佛有些怪怪的?
凌霄出了陈大夫家,见卫谚还站在门外等她,她甚么都没说,直接回了家。
已经筹办安寝的陈大夫,闻声拍门声,觉得有人找他出诊,便穿戴整齐从卧房内走了出来。方出屋,便瞧见了与自家儿子一同走进院子的凌霄。
因而,陈安之便带着凌霄去了药房。
“哦?”陈安之侧目用扣问的眼神看着卫谚。卫谚上午的时候便来过他家看手腕,他如有话问,当时为何不问?非要比及早晨呢?陈安之感觉有些奇特。
看热烈的村民,也跟着前面走着,小孩子们蹦蹦跳跳的绕着花轿看好不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