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没偷东西,为何又大早晨鬼鬼祟祟的出村?”
王老太睡得正香,被此起彼伏的狗叫吵醒,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持续睡觉。只是那狗叫一向不断,吵得她实在是没法儿睡了了。她活力的坐了起来,谩骂道:“这村里的狗,都个人发春了,叫个不断。”
“你是要持续看热烈,还是回家睡觉呢?”凌霄扭过甚看着陈安之问道。
“老迈,老二,遭贼了,我们家遭贼了。”陈老太开了门,手里抱着个空空如也的陶罐急的直顿脚。
陈春林直接踹了二人一脚道:“你们两贼,说谁是匪贼呢?”
陈老三和陈黑牛满身都痛,被打得头昏目炫,还不晓得打他们的是谁?
这开都城看了,如何能不看结局呢?
“里正我们冤枉啊!”陈老三还死不承认的叫喊着。他天然是不能承认的,如果他承认了,那他便成为杀人凶手了。
两人一听,脸刹时便黑了。她们脸黑并不是因为银子被偷了,而是因为她们家的积储只要五两银子。自从她们嫁过来,便是王老太当家。她们做绣活卖的钱,家里卖粮食的钱,老迈老二出去做工所赚的钱,全数都是交到王老太手里存着的。但是到现在,她们百口的积储竟然只要五两银子?按她们所算的,撤除家里帮陈老三擦屁股抹烂账所花出去的银子,家里起码也该有个十来两银子才对。以是,那些银子去了那里?很明显是老太婆给了老三阿谁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