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卫谚打断了她的话。他娘方才仿佛说了甚么了不得的话,他得确认一下本身是不是听错了。
陈大壮把鱼儿扔到了岸上,凌霄用两根草把鱼儿串了起来。陈大壮一共抓了十条鱼才停下来,凌霄道了谢拎着鱼回了家,把鱼放在桶里养着。
一听是家务事儿,凌霄便没再多问了。等李伯的车来了,三人便上了车,一同去镇上。
卫谚的眼角抽了抽,脑筋里设想着林初柳抱着他进屋的画面,他一手端着鱼汤,一手捂脸感觉有些耻辱,有些丢人。他一七尺男儿,被一个女人抱进屋,那画面太美他有些不敢设想了。
高大力又说了陈荷花两句,便把扔在门口的担子拿进了院子里。
“谚儿啊!你当荷花是甚么?”冯氏搬了个凳子坐在卫谚床边。
陈小虎端着空碗回了家,正在院子里晒褥子的陈荷花,见他端着方才她送到隔壁装蛋羹的空碗返来了,面上一喜。
陈荷花吓得浑身一颤,有些惊骇的看着她爹。她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糟蹋东西,她摔碗被爹瞧见了,怕是少不得一顿臭骂了。
“是挺讲究,我还晓得一种不讲究的吃法,今后做好了送些给你尝尝。”
“为甚么?”卫谚愈发的感觉奇特了。这好端端的,他娘为何要让他和荷花保持间隔?
本来如此,卫谚倒是没有想过陈荷花会喜好他,在贰内心她一向都是邻家小妹罢了。
见此,高大力又看着儿子问道:“说说你姐姐为啥摔碗?”
“我错了,今后不会了。”陈小虎低着头,小声的认着错。
孙氏张了张嘴,苦笑着摇了点头道:“不过一些家务事儿罢了!不敷为道。”
那碗好好的,她如何能摔碗,这不是糟蹋东西吗?
陈荷花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不说话。
姐姐好凶,他不过就吃了她送给卫大哥吃的蛋羹罢了,她就这么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