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怀着孕呢!”林春生说着便下了骡车。
“小妹,爹娘如果见我跟你们一道归去,定要骂我的。”坐在车辕上的林冬生噘着嘴,冲凌霄抱怨道。
“本来是初柳啊!瞧我这眼神,都认不出来了。”被凌霄她们称为三样叔的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爹娘本是让他去卫家干活儿的,但是他啥都还没干呢!就被小妹拉着回家,归去以后,他少不得是要被爹娘骂的。
凌霄拍着四哥的肩膀道:“四哥你放心,我不会让爹娘有骂你的机遇的。”
阿谁婶子嘴角往下一耷拉,睁大眼道:“就二十两银子算个啥?我听人说,卫家靠卖鱼丸赚了好几百两银子呢!卫家现在、在无银村,都在修大屋子了。她如故意帮衬娘家兄弟,拿出个一两百两银子,林家便也能修大屋子,二郎三郎他们顿时便都能娶上媳妇了。”
“人家初柳可赚大钱了,这拿回家的东西天然不会少啊!”
“说得也是,现在能往娘家拿二十两银子的可都少见得很呢!”
凌霄悄悄的用鞭子碰了碰小白的屁股道:“这不是顺道吗?归正你都是要归去的,我们要回家,恰好也把你捎归去,总好过你下午一小我独孤的走路回家,四哥我这是在心疼你啊!”
她没有说是送大哥回家,是怕村里头的人胡乱猜想,并且,她也是为了想看看爹娘和有身的嫂子,才亲身送大哥回家的。
他大哥结婚的时候,小妹便返来过,这才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村里的人就认不出他家小妹了。实在,他家小妹也没如何变,只不过比前次回家的时候,又瘦了很多,标致了很多罢了。
被凌霄她们称为三样叔的中年男人皱着眉道:“林家大朗娶媳妇,那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不就是人初柳出的吗。”
正在这时,一个穿戴褐色衣衫的中年妇人,抱着一堆拆下来的被套放在里菊香的中间,边放还边道:“把这些被套也洗洗,明天气候好,晒晒就无能了。”
“你们说,这林家人对林初柳多好,有甚么好的都给了她。她现在发财了不帮衬娘家兄弟,还真是有些没知己呢!”说这话的人是一个老婆子,传闻林初柳的婆家赚了这么多银子,内心便忍不住犯酸妒忌。
“哟!赚那么多啊!”
闻言,林冬生打动得不要不要的,他伸脱手摸了摸自家小妹头道:“好丫头,不枉四哥疼你这么些年,不过,你回家还是得给爹娘说是你硬拉我返来的,不然爹娘该骂我偷奸耍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