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走到院门儿口就瞧见了筹办关门儿的卫谚,便笑着道:“还好我回得及时,不然我就该翻墙了。”
“是啊!”卫谚站了起来,直接扭头拂袖而去。这该死的林初柳,在她内心,他就是那么暴虐的人吗?
冯氏端起碗看了看外头道:“说不准儿,初柳她娘久未见她想女儿了,留了她在家里住一晚呢!”
“谚儿……”冯氏有些头痛的看着拂袖而去的儿子,这两人咋就不能好好说话呢?说着说着就吵起来。
凌霄看了看婆婆和卫谚心想,她是不是不该该说的啊!
凌霄没有说话,憋着笑看着卫谚。
卫谚见她还能谈笑,便想他应当是想多了。毕竟,谁碰到劫道的了还能笑得出来?
小白就是那拉车的骡子。
冯氏端着给凌霄留的饭菜进了堂屋,“如何这么晚才返来?”她问着,把饭菜放在了凌霄的面前。
卫谚的耳根子一下便红了,梗着脖子,嘴硬的说道:“谁担忧你了?我是在担忧小白。”
卫谚起家出了屋子,走到了院门儿口朝外头张望了一下。
“家里出了点儿事儿,送了我爹我哥哥们去镇上看大夫,我又把骡车让给了他们坐,就返来晚了。”凌霄说完抬起去拿筷子。
这个卫谚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打老虎?”冯氏和卫谚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
“得亏你这孩子运气好,不然……”冯氏话说到一半住了嘴,不想说那不吉利的话。
凌霄气鼓鼓的看着卫谚拜别的背影,在心中忿忿道:“公然,这卫谚就想早些离了我,去另娶个像林蜜斯那样的女人。”等新屋建好了,婆婆的作坊建起来后,她就跟他和离。
“拍门便是,那用得着翻墙。如何这么晚才返来?”卫谚皱着眉头说道,侧身站在一边儿让她进门。
卫家,冯氏母子已经吃过晚餐,冯氏正收着桌上的碗碟儿。
担忧她?
卫谚和冯氏听后,内心都感觉有些后怕,而这卫谚的内心除了惊骇另有些活力。
凌霄眸子子一转,半开打趣的看着卫谚道:“你这是在担忧我吗?”
冯氏闻声凌霄的声音便从厨房走了出来,恰好闻声凌霄问给她留饭没?便道:“锅里给你留了饭,你先进屋坐着我给你端过来。”
实在凌霄方才就在镇上吃过饭,也并不是有多饿,但是因为吃得早,如果她现在不再吃点,睡觉的时候就该饿得睡不着了。
见儿子念叨儿媳,冯氏心中非常欢畅。若非心中担忧挂念,又如何会念叨呢?
见她不说话,卫谚便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