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再度响起,言语间说不出的讽刺,仿佛是在嘲笑刚才献计之人的战略不入流。
既然他爹统领的处所内里出了一个被天家封赏的人,他爹必定不会不去探听清楚,叶氏固然没有甚么背景,但是倒是天家都承认了的女大夫,这叶氏如果在都城,可算是与宫中的女医挚差未几,是有品级和月奉的,在皇宫里当差,不比一方县令职位小!可惜的是皇上并未召叶氏进宫。
让他们这群整天打雁的人,反而被一个毛头小子啄了眼。
毕竟这人间疑问杂症诸多,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抱病的?就算叶氏现在只要女医挚一个浮名,没有品级月奉,但是晓得的人也不会那么没有眼色去用心招惹叶氏这个大夫。
“不可,如果先生推介叶旌阳,那么学院的名额就会少一人,黄公子已经筹办三年,就是为了本年能再次高中,除了黄公子以外,学院中有才学的同窗比比皆是,为何要华侈一个名额,给一个没有但愿的人身上?难不成叶旌阳有甚么背景不成?”
“这我就不清楚了。”
周伯仁点头不知,拿起手中折扇扇了扇冷风,看了一眼孙耀荣。
天花是疫病,元国几百年间死了那么多人都没人能医治好的瘟疫,却被叶氏医好,想来对方医术了得,那么叶旌阳有这么一个医术了得的姐姐,怕是也学得几分本领,他怕是疯了才会拿巴豆去摸索叶旌阳。
现在得知天赋生心让叶旌阳了局试水,这就更他孙耀荣恼火,转眼一想,难不成这三人背后有甚么背景不成?要不然这三年一度的秋闱,先生如何会让他一个刚退学不久的人了局,这让孙耀荣内心不得不谨慎起来,忍不住向县令公子黄豪杰探听起来。
“刚才那话就当我没说,不过是句打趣话,黄公子和孙兄听听就算了,就当小弟吃了酒,胡言乱语!”
周伯仁想着刚才他还美意出主张让孙耀荣下巴豆在叶旌阳等人饭菜中,却不想别人家里有个医术了得的姐姐。
却不想他的那些手腕都被人暗中化解,只能眼睁睁看着叶旌阳三人在学院中站稳了脚根,这如何让他不恼?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