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陆怡清忙按住她,叹了口气说道:“娘,您说这类话不怕寒了女儿的心吗!我们是一家人你何必如此!就算你去了,又有甚么用?景明堂那边摆了然趁着我们不备用心将那该死的婆子藏了起来,我们如何能够找获得?就算问上门去了,人家又如何会说!娘您如果不信赖我,那您就去吧!别到时候事儿没问着,反倒白白挨人家一顿热诚!”
陆老太太那边的人是被陆文轩和穆晴所迫而来,见状便站干岸儿一言不吭。穆晴那边的嬷嬷却不管那么多,尽管客客气气的催问着秦氏。
第二天,秦氏公然往景明堂去了,头上缠着纱布,两个丫环一左一右搀扶着,行动歪倾斜斜,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现在我们甚么都没有了,才方才脱了大难,娘您的身子也还没有完整规复,您就好好的先把身子养好吧!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说!”陆怡清眼中一黯,想到母亲现在的情感如此不稳定,便又抬高声音加了一句:“娘,有句话不该做女儿的说,可女儿闻声了,没有不奉告娘的事理。您如果再出甚么幺蛾子,爹但是――会休妻的……”
秦氏神采一白,脱口道:“他敢!”
“大嫂放心!我内心头都清楚着呢!大嫂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秦氏感激不尽的连连伸谢,见礼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