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楚河得了这句话,这才松了口气。
婆媳俩顾不得别的,跪在地上苦苦讨情,求三叔公网开一面饶了苗天宝。
实在即便碍着苗楚河的面子,三叔公也不能将苗天宝如何样,这婆媳俩来服软了,又下了包管,这件事情她们就再也闹不起来,也算是灰尘落定了,三叔公便顺水推舟。
苗天宝眼睛一亮,不由大喜,便当真带着几个狐朋狗友耀武扬威欺负起人来。
可还正如那些出馊主张的地痞所言,他顶着苗楚河的名头欺诈讹诈,要银钱、要家里的家具什物、要鸡鸭、要地里的新奇生果菜蔬等等,世人哪儿敢跟他作对?只得忍气吞声、破财消灾罢了!不然,举人老爷一句话递到县太爷那边,他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苗楚河,苗楚河!这个混蛋,这个不孝子!他好狠呐,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出!”自家屋子里,夏氏咬牙切齿的谩骂。
苗楚河以家主和兄长两重身份,将苗天宝慎重的交给族里,请族里长辈用心管束——不教不成器啊!以便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苗天宝被丢在阴暗潮湿的祠堂偏房中,颠末这小半天的沉淀,那冲昏了头的肝火散去,早就感到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