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自我解释一番欣喜本身:是本身鬼迷心窍对人家动手在先,人家如此折磨了本身一顿,实在――实在也挺公道的!不能怨她,绝对不能怨她!
“你急甚么,会给你!再骚一点给老子看看!”胡屠夫桀桀的笑着,一边亲她抚摩她,一边心中暗道:怎的还不来?
“你、你――我冤枉,凭甚么送我进大牢!”中年男人又惊又怕,犹自强撑着。
衣裳一件件的被脱下,夏氏情欲剧动,嘴里淫声浪语不竭,八爪鱼似的缠着胡屠夫,这才懵懵懂懂的认识到胡屠夫身上的衣裳仿佛都没有脱下。她不由不满的去拉扯他的衣裳道:“好人,你怎的还穿戴衣裳呀!还不快点脱了,你想急死人家呀……”
“我,我承诺你,可你如何帮我――”
中年男人神采蜡纸一样的白,额上不由冒出汗来。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就算再不晓得情面油滑也该晓得甚么叫仕进官相护,也该晓得衙门不是那么好出来的。他是个孤家寡人的光棍,人家是前程无量的举人老爷,用脚指头想想就晓得县太爷会向着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