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一股子尿骚味呢,李嫂子嫌恶得不可。
李嫂子朝苗翠兰望去,如果苗翠兰说一句“没事,她爱玩就先拿归去玩吧!”那她也就顺着台阶下了。谁知苗翠兰一声也不吭,只是低头哄劝着怀中的女儿。
正在这时,只听得陆小雪“哇”的一下哭了起来,苗翠兰和李大嫂不约而同扭头看畴昔。
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她低头一看,枣红色暗斑纹的衣衿上一大片湿漉漉的印迹,李大嫂神采顿时变得丢脸。
“我们又不虐待她又不折磨她有甚么悲伤的?”苗翠兰不觉得然,又道:“我这不是怕吗!怕到头来养了个白眼狼!得让她从小晓得分寸进退!如许啊,大师都费事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客岁她爹过世她归去奔丧,都被继母和继母的儿子拦在了门外。但是却收了她的五两银子奠仪,仿佛听人说她继母还嫌少。
“翠兰!”陆忠无法叫了她一声,“这不是让孩子悲伤吗!”
陆忠一时没了言语,苦笑道:“你想的可真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