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怔了怔,神采俄然一白,情不自禁擦拭了一把额上的盗汗,心不足悸道:“这、这,儿臣当时没有想到,儿臣只想讨父皇的欢心――母后,儿臣要不要去处父皇请罪?”
但是在此之前,他并不想如此,他想让她体面子面、风风景光的嫁给他!想让他们的婚姻获得大师的祝贺,而不是东躲西藏。
祥庆帝倒是面无神采的盯着他,冷冷道:“你说要将老四葬入皇陵?既然你如此手足情深,朕便派你去皇陵陪他几年,如何?”
四皇子他固然说不算厚交,但这么多年的历练,人间百态他见得很多,甚么样的人甚么样的脾气、心态多少他还是能看得出来一二的。特别是太子和四皇子,他更是详细的察看阐发过。
想到祥庆帝,太子的眼中又是一黯,那种后脊梁上冷飕飕的感受仿佛还在普通!
另有三皇子,赈灾那边是好动静几次传来,皇上龙颜大悦,但是当着众臣嘉奖过他好几次。而他,倒是皇后保举的人……
周释之不动声色瞥了他一眼,也是悄悄点头,太子自发得这么说是表示本身漂亮,有容人之度量,表示他的手足情深。
但是眼下他并不体贴这个,因为不管四皇子是不是真的死了,皇上说他死了,那么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四皇子这小我!
毕竟四皇子已经死了,他已经没有了合作敌手,底子用不着焦急。
想要安慰,想要劝谏,这话却不好开口。不然就是诽谤人家“手足情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