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敢!这是老臣分内之事,当不得太子殿下如此说来!”太傅仓猝又道。两人说着,便又细细筹议了一回,定下了些许章程,太子太傅这才告别。
“太子爷!”晴岚郡主仓猝叫住他,但是嘴唇动了动、动了动,情急之下却不晓得该说甚么。
晴岚郡主这几天表情格外的好,内心有实在足十的成绩感,对于本身的父王左一句“备嫁”右一句“备嫁”视而不见,反而有种瞒着父王干大事儿的镇静刺激感,就像当年离家出走前偷偷做一系列筹办时的表情一样。
他越说越感觉这个主张好,又笑道:“嗯,想来岭南王必定也是附和的!孤王这就进宫向父皇请旨,如何?”
太子心一横,嘲笑道:“既然你不仁,便休怪孤不义了!这都是你逼孤的,母后!”
太子又闲闲含笑问道:“不知郡主筹算甚么时候跟背景王结婚啊?嗯,背景王救驾有功,又是皇室王爷,早就该娶妃了!现在既然得与郡主成配,岭南王又恰好也在都城,孤王看,这天时天时人和可都全了!不如,这一阵子就叫钦天监挑个良辰谷旦你们早早的把婚完了,岂不是美事一桩?”
“您当得,”太子叹道:“孤不在的这些日子,有劳您的事儿多着呢!等有朝一日……太傅的恩典孤定当厚报!”
书房中温馨了下来,太子的眼中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