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日,一大朝晨,祥庆帝摆出全部仪仗,在宫女寺人、大臣们的簇拥下,在侍卫们的护送下,乘坐銮车浩浩大荡的出城往南郊去。
太子没有半点儿惭愧或者痛苦之色反而“呵呵”的低笑了笑,昂首瞧了晴姑姑一眼,向皇后笑道:“母后,晴姑姑不消躲避吗?也是啊,母后有甚么事情是晴姑姑不晓得的呢!”
太子他明显已经是储君了,阿谁三皇兄底子就是个软弱没用的,莫非还对他有甚么威胁不成?他就这么等不及?
太子亦嘲笑,事到现在,又落入了皇后的手中,他晓得本身是不成能逃得出性命的,倒不如说个明白,要死也不能死的稀里胡涂的!
皇后闻言大吃一惊,又惊又怒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死光临头了,还不知改过!”
太子倒是没晕,却也唬得魂飞魄散,被几位重臣做主节制了起来送回都城。
至于东宫自太子妃往下诸人,早已经被皇后派人节制住了,一个也不准踏出半步。
四皇子心中嘲笑,也抓紧安排起来,就等着十仲春十八日那天脱手了。
莫非,就是因为父皇这阵子多夸了老三,贰内心头不安闲,刺杀老三不得,便又改成刺杀父皇?这也真是――太胆小了!
四皇子固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太子为何要这么做,但是他也很镇静啊,因为这对他来讲,意味着天大的好机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