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跟你探听一下,叨教秋家如何走?”说的是标准的慕国官话,正因为咬字过分标准,反而显得决计。
“……”凌决的心头一紧,老婆婆啊,您老可不能拆了我的台,坏了事儿啊。
果果赶快跑上去,牵起凌决的手,“凌决哥哥,你的腿又疼了吗,我牵着你。”
凌决半眯了眼,看着马车停在了立有‘十里堡’三个大字的石碑前,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男人从车高低来,此人身着罗缎锦袍,腰坠各色宝石,身形富态,貌似一个富得流油的繁华贩子。
繁华贩子怕也只是来完成任务的,随便探听了两句,也没有思疑凌决和刘老婆子说的话,昂首望了望天,估摸着现在往镇子里赶,进镇子里也都入夜了。
“唉,恐怕也是如此了,天气不早了,我还得赶到镇子上去投店,这位小哥,一点儿谢礼。”繁华贩子这金晃晃的气度还是做的实足的,竟然拿了一锭银子递给凌决。
卫国军队战马特有的马蹄铁,呈现在慕国一个貌似贩子的马车马匹上。
这是怕是一个卫国人,打扮的这么独特,跑到慕国地步的十里堡这等遥远之地,一上来就问到秋家。
就听繁华贩子持续说道:“我这位仇人会些技艺,现在算来,年近四十,身型该是要比我高上一些的。”
“那婆婆我先归去了,你也早些家去。”凌决看了看天气,赶快和刘老婆子道别,从村口到秋家另有好长一段路呢。
最直接的设法就是将他忽悠走。
比如现在的刘老婆子,眼睛里闪动着金灿灿的光芒!
凌决的眼眸刹时像是夜空闪动的星星,接过繁华贩子的银子,连连伸谢,待繁华贩子回身之时,还镇静的拿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只感觉磕牙,才乐呵呵的揣进了怀里。
“年近四十啊,秋家年纪约莫四十的叔伯还是有几位的,可没传闻过哪一名会技艺呀?”凌决一脸冥思苦想状,脸憋的通红,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摇点头,“真没有呢……”
回到秋家后院的时候,天幕已经落下,家家户户扑灭了橘色的油灯,苗苗和果果守在院门口,远远的瞧见了路的拐角处呈现了一道身影,便欢畅的迎了畴昔。
面上虽是这般表示,内心却又是另一番策画。
繁华贩子仿佛猜到了会有如许的答复,略一思考,道:“这我可就说不清楚了,我是来寻访一名仇人的,当年他救我于水火,却未曾留下姓名,只奉告家住此地。”
“哎哟,那一身气度,真是亮的晃眼,今儿见上一回,也够我老婆子吹上一年了。”
凌决计中第一反应就是,卫国人莫不是听到了甚么风声,来看望他的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