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甚么东西。”
秋麦取了剪子出来,拨弄着一窝苕母长出的六七根藤,将一尺多长的番薯藤剪下几根,每株就留下三四根藤,减下来的又分作三段,剪掉了枯枝黄色,便能够拿去插了。
种的时候,秋麦把土豆切成小小块,打了窝子,又堆了些拌了灵泉水的草木灰,土豆涨势喜人。
布帘子俄然被翻开,陈慧芳冲进屋子里,一巴掌扇在秋乔的脸上,嘴里叫骂着:“你这个没用的赔钱货,死丫头,你去死吧。”
赠品就是要量少、精美嘛。
陈慧芳气得一颤一颤的,指着周菊骂,“你对劲,你宝贝她,都是一样的赔钱货,朝廷发粮,眼睁睁的看着水稻种麦子种不要,却跑去抱了几根没用的苕子返来,还一脸对劲的说是好东西,你倒是去看看你们那宝贝的好东西,十几窝长得跟野草一样,能结出个啥,家里的地都慌着长了草。”
对于秋家前院这类三天一吵,五天一打,秋麦他们底子不晓得。
秋老三扛着锄头焉哒哒的进了院子,晚了他一步出去的陈慧芳冲进院子里,就直奔秋乔住的屋子。
背着背篓,扛着锄头,欢欢乐喜的和凌决把家回。
四个土豆是混在番薯里,被朝廷当作番薯发下来的,凹凸不平,边幅丑恶。
方顺捧着酒坛摆布看了看,伸手就要去揭盖在酒坛子上的封口。
“呼……”秋麦吐了一口气,走了就好,也免得难堪了,归正这事儿就当没瞥见了吧。
秋乔有些懵,她捂着脸,一脸气愤恨,“不成能,明显能够种很多出来的。”
两小我就这么打起来了,周菊闻声动静,抓着铲子从厨房冲出来,见秋老三无动于衷的坐在屋檐下,气的直接冲进屋子里,冲着陈慧芳一铲子打下去。
“你打我闺女做啥?”周菊冲着陈慧芳吼怒,她这一铲子,动手可不清,打在陈慧芳的后背上,痛得陈慧芳嗷嗷叫。
她辩论,她记得,前一世秋麦他们也只领了一小袋子苕,却种了好几亩地的苕,“必定是你们不会种,糟蹋了东西,怪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