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边是卫国的朱门大族,一边是慕国的皇长孙。
身份差异太大,反而轻易被别人操纵,秋麦如果去送别,只会更让人重视。
每日研讨一下酿酒,研讨一些新种类,让麦记渐渐走出安北县,名声越做越大,银子赚的满盆满钵。
“哟嚯,把我夸的这么好,我感觉你就该送我万两白银,我拿来好好华侈一把。”秋麦笑得舒朗。
“此去,怕是很凶恶,还望保重。”秋麦能说的,也就是这么一句了。
“啊?”
“哎,我也不想回绝啊,我的兄长大人,我这随便从山里背小我返来,都能背出这么好的运气,我实在是在策画,甚么时候很多去山里转转,再背小我返来。”
年家,卫国的第一富商家属,凌决厥后讲过,他客岁回京之时,曾遭受过追杀,一起凶恶,最后得年家帮忙,才气顺利回京,以是他熟谙年岐兄妹。
只是,这些都无人发觉。
不过,这之间的碰撞与关联,她晓得很庞大,也不细问了。
凌决身份特别,她说了,便是将此事奉告了慕国朝廷,她不晓得慕国会如何做,又会对连婉容有甚么样的影响。
此事她也才听得莫老幺片面之词,如果真的,过分惊人,恰好她拿不出一点儿证据。
“我晓得,你不去送别,就是不想巴上来,你大要上表示得那么想要占便宜,实则却不肯多要一分一毫。”
他的目光落在秋麦身上,小丫头倒是长高了很多,模样也大变样了,公然是女大十八变,这才两三年,却已经和最后的黄毛丫头完整不一样了。
秋麦却没想那些,她踌躇要不要将连婉容之事说与凌决。
时候很紧,凌决昨夜赶回顾大夫那儿,安排好统统,本日却又回了东山,和秋麦告别。
这些年,年家贸易扩大很快,在慕国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年家会参与进这件事儿,是秋麦料想以外的。
好吧,究竟也是如此。
对慕国虎视眈眈的卫国产活泼乱,自顾不暇,慕国北部鸿沟临时稳定。
“不消了,我信他,他也跟我交代了一些事儿,等有机遇再细说。”
临别,他老是有些不放心的,在他看来,莫老幺就是个安然隐患。
“年岐家的商队?”秋麦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