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阳好,晒着热和,这不是盛小子吗,你咋在这儿呢,传闻你家收葛根,可惜老婆子我腿脚倒霉索,不然也扛着锄头去挖个两三百斤返来了。”
几个男人说动就动做起来,打水的打水,搬石臼的搬石臼,都开端忙活起来了。
“虎,虎子哥……”秋乔有些严峻的挪开了两步,昂首看秋虎面上没甚么,秋盛更是看都没看她,松了一口气,“这是给谁家拉了这么多缸子啊?”
摇摇摆晃的三个牛车进了村庄,车子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缸子,领头赶车的人是秋虎,前面两个车夫却不是十里堡的人。
道了谢,又号召了几个男人出来抬缸子,这才重视到,牛车上除了有她要的四个大广口水缸,另有五六个细口的酒缸。
“别想了,银钱的事儿你也别放在心上。”秋虎边劝说着,用鞭子抽了一下拉车的老黄牛,岔道口,老黄牛会心的转了弯,径直朝着秋家后院去,“咦,那是乔乔?”
“呵呵,没,都是你家的……”秋虎干笑了两声,看向秋盛。
“统共收了一千五百八十斤,有点儿超出预期了啊。”她颠了颠本身的兜里,就剩下四个铜板了。
至于别的一名,秋麦也有过打仗,恰是那日卖山药返来,与秋麦他们一起搭了秋虎牛车回村庄的莫老幺,阿谁很沉默的单身汉。
干瘪的热忱大叔李阿桂,浑厚的黑强大叔周大海,老是笑呵呵的宋大伯宋安福。
“咦,虎子哥,你们还拉了别家的货吗?”秋麦奇特的看了看那几个细口的酒缸,他们家已经在村庄的深处了,十里堡三面环山,通往别的村庄也不会走到她家这边来啊。
“好勒,那我们就先洗这葛根吧。”
秋乔暴露一个甜甜的笑,看向秋虎车子上的缸子,开口问道。
紧闭的院门口,一个女孩子踱着步来回盘桓,仿佛在思虑着甚么。
秋麦翻开门的时候,就瞥见秋乔远去的背影,她奇特的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广口水缸上,“可算是返来了,就等着缸子用呢,秋虎哥,感谢了。”
四小我都是村庄里的,有三个都是秋麦搬场那日和修隔墙的时候来帮过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