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伸手将被子扯过来蒙在头上。
“他在院门口劈柴,等会儿就要下地去了。”
走畴昔把药瓶放在桌子上,不听她吭声,宋居安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发明杜如兰趴在那儿,脸朝外,已经闭目睡着了。
“娇气个屁!再顶撞肇事儿今后我饶不了你个贱蹄子!”
不晓得那里出了题目了。
过了一会儿,宋银花进屋来了,走到床前对杜若道:“如兰,安弟说你背疼,他摸黑给请郎中去了,你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没有。”杜若翻开首上的被子。
宋居安本来也感觉明天的事儿不能怪到她身上,以是温声和蔼,见她又嘴巴放刁,出言刻薄,斥责道:“杜氏!你别得寸进尺!昔日任由你放肆,在理取闹也就罢了,迩来你更加无状了!”
看来她们说的也不尽然都是真的,他抿着嘴,双手负后立于床前,又朝她背上看了几眼。
走到堂屋,宋居安对宋老爹床前坐着的蔡氏道:“娘,我看这两日爹的病情不是很好,今早晨我守着吧!”
他也不再和她耍嘴皮子,伸手去解她腰间裙带,刚想把她扶起来将她衣衫腿下来一些暴露肩背,杜如兰就痛的哼了一声,不断的抽冷气。
见杜如兰这两日消停了,也不再谋事儿和她吵架,蔡婆婆觉得媳妇儿怕了她,怕真的把她赶回娘家去,以是蔡婆婆的气头上来了!该说说该骂骂,把常日里对杜氏的不满全数宣泄出来。
杜若晓得她是美意,语气倒也没如何冷硬。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他眸中有些不耐,对杜若道:“将上衣褪了,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