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药膏一打仗皮肤,杜若立即感觉被涂抹处凉飕飕的。
看来她们说的也不尽然都是真的,他抿着嘴,双手负后立于床前,又朝她背上看了几眼。
倘若真像大师暗里里群情的那样,当初杜如兰为了嫁他,一个黄花大闺女光着身子跑到男人面前,没一点耻辱,不吝侵害本身清誉,说瞎话赖在宋居安头上,以杜若对杜如兰的体味,她是真无能出这事儿的!
杜若也不想矫情,毕竟疼的是本身,便由着他为本身上药。
将药瓶盖上,他站起家,低声叮嘱道:“你好好歇息吧!明日再抹一遍,等两日看看,如果还不好,我带你去看郎中。”
杜若没理睬他。
宋居安视野落在杜若的背上,神情有些不天然。
杜氏固然粗鄙,但她身材浓稠合度,在穿衣打扮方面也甚为在乎,肌肤如玉般光滑白净,指尖触碰到,如同白瓷一样细致顺滑。
“孤男寡女的,你也不避嫌?”杜若讽刺他。
戚氏和王婆子见事儿大了,相视一眼,又劝了蔡婆婆几句,借口回了家。
杜若语气里讽刺的意味很浓,她一向容忍着蔡氏,且并没有冒犯哪条国法!现在她忍不下去了。
与他对视的时候,她眼底的羞怯倾慕也尽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鄙夷,满不在乎。
“是这里吗?”宋居安伸手在她背上按了按,看她趴着睡,指定是打背上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候,宋居安从内里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