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这……这如何回事?
记录名册的本该是各县县令,可锦园却看到了稳坐主位正在记录名册的范综。
锦园他们三个到的时候,报名的房间里已经稀稀拉拉站了两三小我了。
记录很简朴,前面人也只要两三个,不一会儿就到了李驯。
到老李头家时,老李头并不在家。
“春闱报考?”锦园一怔,反问道,随后眼神亮了亮,“好啊!我必定要去,要去。明天甚么时候?上午吗?如果是上午,我们就早点儿去!”
过程比较烦琐,但是倒是豪门后辈尽力的独一前程。
她心底迷惑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他们家的人都是那样,不然如何会说是一家人?”
将水池的地契文书收好,锦园再走出房间就看到了也出了房间的李驯。
锦园推着李驯绕了一圈水池后,停在了最开端来的位置,看着面前的水池皱眉:“这水池荒废的太久,满是淤泥跟杂草,不请人帮手清理一下完整不能用,还得引死水来,唉,我如何感觉五两银子亏了呢?”
锦园想起来之前跟老李头筹议,猜想老李头估计去处事儿了,就转头问了陈汉家水池的位置,推着李驯过了去。
跟筹办去工坊上工的李林氏打了个号召,锦园三人就上了牛车,架着朝镇上而去。
李驯轻笑,捏一颗柳枝在手里把玩,目光落在水池里:“嫂子,你真的仁慈,实在你只是抱怨,真的让人找人家退钱,你也不会去的。”
“诶,锦园你们来了呀。他顿时就套好车了,你们等等。”
锦园应了下来,冷静地将这件事记在了内心。
当李林氏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老李头也刚好套好牛车。
看着陈余氏的模样,锦园眉头一挑:“不过桂花嫂子,你说的鱼塘主管阿谁……实在我早就跟礼聘梁婶婶做主管了。你看我这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并且条约都和她签过一份了,这也不好再忏悔不是?”
锦园见她还情愿卖,也就干脆捡了这个便宜,跟她签了售卖的文书,拿来了水池的地契文书。
俄然想到甚么,“明天就是春闱报考的日子了。你要陪我一起去报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