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玉涵脸皮透着青色,明显没推测宋锦园竟然连这话都敢说。
没想到这位冷公子面色一点都没有变,反倒摇着扇子,含笑看向李驯,慢悠悠的说道:“方才看着李夫人走到金水河边看花,刚好当时候我在对岸,一时想起我培养出来的那株双色牡丹,兴之所起,就走过来和李夫人扳话了几句,聊起如何培养牡丹,鄙人但是和李夫品德外有话说。”
如果宋锦园决计去辩驳,倒显得宋锦园宇量不敷似的。
他固然语气轻松,可宋锦园从他的话入耳出来教唆之意,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冷公子这是何意?莫非是妒忌我家驯儿才调,才说话这般酸腐么?倒是像个花街女子,气度忒小了点儿。”
锦园看一眼李驯:“你信赖我。”
李驯差点上手打,被宋锦园一把拉住,悄悄点头,李驯初来都城,刚落第落第就被人如此针对,她才不会感觉是偶尔,既然如此,就更不能打草惊蛇。
“那还真是对不住冷公子了。”宋锦园草草行了个礼,权当是报歉。
她立马驳斥道:“就算武后也以为女子再醮需求听婆家的定见,何况驯儿也并没说不准我再醮,倒是冷公子曲解武后意义,不知是冷公子不识字,还是听错了,抑或是用襟曲解。”
“竟是没想到,都城人士多风骚,可没曾想冷公子风骚过了头,竟是连我嫂嫂都不放过么?”
冷玉涵没想到这个宋锦园这么伶牙俐齿,转眼间四周文人骚人仿佛都偏向于宋锦园这边,不由得恼火:“李夫人这是何意?如果然的为了名声,我娶了你便是,我家房间多,不在乎多娶几房小妾养着,你说呢?”
“啧啧。”冷玉涵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方才说李驯好话的不是他,现在被李驯痛斥的人也不是他一样。
锦园遂反唇相讥:“冷公子莫不是谈笑呢,贱妇初来都城,如何会熟谙冷公子这般朱紫?贱妇还从将来过这么大的园子,一时猎奇迷了路,没想到竟然遇见冷公子刚好等在金水桥边,约莫是冷公子想见哪家贵女心上人,却不巧被我撞见了,冷公子,贱妇当真不是用心的,你可不要往内心去,贱妇见地陋劣,实在不值得冷公子如此费经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