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一声轻巧嗓音,带着些欢畅气味,害他干坐半响,赵松梅自知理亏,便暴露一脸的奉迎笑容,连这一声四哥,都唤得极是奉承。
“我乐意啊!”手扶着头,借机让开了些,深怕他又来拆台。
“四少爷,奴婢在这儿呢!”香儿正也是一身小厮打扮,也难怪赵松材不经定见没发明她。
赵松材都顾不上缓口气,伸手指着她道:“还问我做甚么,你道是问问你本身,这浑身高低,这是要做甚么?”
“竟是没见过怎的?还不留意着脚下,看不谨慎给摔趴下,岂不是丢脸。”香儿被盯得有些不安闲,轻斥道。
“哦,哦,姐姐,不对,该叫哥哥……”
倒是急得赵松梅差点没跳脚:“别给摸乱了,我这清算好半天呢。”说着忙忙的伸手去扶正。
“俊儿,你都未曾跟你姐姐问一声,小五究竟在折腾甚么?”赵松材无聊的将茶杯放下,问道。
“你这是想一出是一出啊,说甚么不想给我丢脸,不过是图自个儿安闲罢了,还拿我当幌子,你若真是为我着想,就不该这副模样,罢了罢了,反正也就这一天,我也乐得让你安闲。”赵松材也不过倾刻间便明白了她的设法,他向来也是很宠嬖这个mm的,虽申明知如许不对,但也说不出甚么怒斥的话来。
“就你折腾,偏戴这玩意儿做甚么,本有八分姿色,这帽子一戴,生生减了三分。”赵松材虽由着她,但仍有些心气不平。
“晓得就好。”赵松材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只头上戴着那帽子,真是如何看如何不风俗,不由减轻了两分力,重重的在帽子上摸了一把。
如此,这一主一仆,便在花厅里枯守半响,幸亏两人都是心平气和之人,即便这是这么干等着,也没有半丝火气儿。
幸亏赵松梅反应快,身形一闪,立即的避开了畴昔,拍了拍半点茶水没沾上的衣摆,不满的道:“四哥,你这是做甚么?”
“看她们搞甚么鬼,我们等着就是。”赵松材一时也闹不明白,复又端起茶杯来,瞧着内里的天气,他今儿是起了一个大早,以是即便是等了这大半天,时候也没畴昔多少,要出门或干甚么的,都还来得及。
“你这模样……”赵松材将她高低摆布的打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