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的,不回自家睡觉,在这里吵甚么?”赵松柏语声清冷,眼神却非常凌厉,冷冷的往庄头四周围着的几人身上一扫,不消说,这几个就是领头的。
“禁声!”九江大喝一声,别看他也只是一个少年朗,倒是中气实足,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直震得近间隔这些人,耳朵嗡嗡直响。
“我都已经说了,有甚么事处理不了的,留下几个主事的,我们进庄子里渐渐分辩,其他闲杂人等,各自家去,不然等着我来撵人,那就没脸面了。”赵松柏适时的又是一番言语威胁。
“没甚么不当的,那些人只是闹腾得凶,你瞧庄子里的一草一木,却没有人去动。”赵松柏看了这一阵,内心也有了底。
几人见说了这半天,竟没有半点反应,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了,按说如许的少年郎,最经不得激,一激甚么昏招都使出来了,到时个他们就能抓住对方的辫子,也就何如不了他们了,但现在是甚么环境,如何就不接茬呢?
九江骑在顿时,就靠近赵松柏身边,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脸都青了。
轻甩马缰,马儿知意,缓缓向前而去。
“没事的,走吧!”那些人只不过是些纸老虎,真要被他们吓退了,他才叫输了,今后就只能仍由人捏着鼻子走。
“哎,我说你们走甚么啊!我们来之前不是说得好好的么,这才三两句话,还没个结论,如何就走了啊!”那领头之人,见人群退散,内心有些焦急,忙伸手去拉人。
“大少爷……”
好些人不明以是,眼露苍茫的,看着骑在顿时,这几个高高在上的人,心想这大早晨的,这几人是来干吗。
那男人听这么一说,也有些怕了,被打一顿受了伤,就没法干活了,更别提送官府甚么的,这就更吓人了,他一个庄稼男人,连官府的门朝那边开都不晓得,更别提说到官府就让人惊骇。
“既然做不了主,那就回家去,留下来的,天然就是能做主的,如果不能做主,还要在庄子上逗留的,我就视他是来拆台的,乱棒打出去不提,肇事严峻者,直接押送官府。”说到前面,语气甚是峻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