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一听这话,神采顿时丢脸起来,自家男人不争气,连带着她都直不起腰板来,幸亏另有个无能的儿子,遂笑了笑道:“江哥儿这也有些光阴没回家了,也不知在内里如何,可有冷着饿着,千万别帮衬着读书,熬坏了身子。”
“我有没有长辈的模样,可轮不到你来发言。”钱氏轻飘飘的一句。
一听到钱氏的话,刘氏脸上的忧色,顿时散了个干清干净,她家苍哥儿还小,且有江哥儿在上面压着,连学都没进,想想现在也是十岁年纪了,就算长大了也是比不过江哥儿的,顿时有些泄气。
内心还是闷闷的。
赵老头听提起江哥儿,脸上可贵的暴露些笑容来:“有大半个月没见到江哥儿了,实在怪想他的,前次旬休说是要插手诗会,此次旬休没事就该返来了吧!”
两人见王氏发话,也都闭嘴不再言语。
“行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没完没了,这饭还要不要吃了,不想吃的都给我出去,在这里吵得人耳根子都不得平静。”王氏见她们说得没完没了,出言喝斥道。
“前次走时,说是要帮一大户人家垒院墙,说是要多一些光阴,这都七八天,估计也该返来了。”刘氏非常高傲的接话道。
刘氏见女儿吃了亏,而钱氏又提到女儿的婚事上头,神采更欠都雅起来,语气生硬道:“大嫂一个做长辈的,在小辈面前说甚么找婆家的话,这另有没有长辈的模样了。”
赵家的男人,在赵老头的带领下,也都算是勤奋的人,不然也赚不下这么一份家业,开春后,地里的秧苗一插下去,赵老二就带着老迈,两人去城里觅小工,做活赚几个闲钱。
刘氏脸都绿了,真恨不得那块酱瓜把她给噎住才好,她不过是今儿表情好,做了碟酱瓜慰劳本身的,那晓得便宜了她。人家话都说成如许了,她还能说甚么,只得闷头用饭。
“娘,二婶的技术就是好,你尝尝这个酱瓜,味道还真是不错,吃着开胃呢。”赵松清见钱氏神采还是不好,但好歹肯听她的劝,出来桌上用饭,冲她使了使眼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