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赵松梅正涛涛不断的向他先容着药草,就怕他会来一句不识得之类的话,那么这一趟就白跑了,不想他却来了这么一句,一时让她竟不知如何答复,这可不是他们家的几个哥哥好乱来,随便说说他们就信了。
赵松梅倒是有些急了,有事就说事啊,你这东拉西扯的,半天说不到重点,她看着都焦急。
说着放下这一捆,又拿起另一捆来道:“这是白前,能治咳嗽,停歇气喘的服从,这是白芷,能治头风眩晕……”
这一名确是位成年人,一名医术高深的大夫,真要刨根问底起来,她如何抵挡得住,但人家既然问起,你又还想跟人做买卖,这不答复也不好,想了好一阵才道:“这些啊,都是跟我爹学的,唉,可惜我爹去得早啊,不然跟着他多学着些,也不至于过现在的日子……”说着低垂下着,非常伤感的模样。
忙推了推他道:“二哥,把我们的金不换拿出来。”
刘大夫一双眼瞪着她看,这孩子话说得既利索,又老于油滑,的确都不像是个孩子,老赵家竟然养出如许的孩子来,可惜是个女孩,不然他真要收了她做门徒。
实在是她完整藐视了刘大夫,刘大夫一听她讲药效,赵松树又讲了实例,就是一阵心动,想要试一试这药是不是真的如此有效。
刘大夫倒是听得非常惊奇,说实话,这么点大的孩子,能将药材说得头头是道,他还真是头一回见,且还是一个女孩儿。
赵松梅也没闲着,蹲下身子来,帮着赵松树一起将药草往外拿来,还向刘大夫揭示道:“这是金银花,有清火解毒的服从。”
“哦,药草?”刘大夫刚才仓猝一眼,并未细看,这会她提起来,这才抬眼望了畴昔,公然看到几株他熟谙的药草。
赵松梅拿着一捆捆药草细说道。
不过看他们穿得还算干清干净,可短了一截的衣服,另有那磨得快破掉的袖口,可看得削发境来,不由悄悄一叹,也是,若不是家道所迫,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想着做谋生。
赵松树跟没瞥见似的,倒是伸手扯了扯她,表示她稍安勿燥。
不过一旁的赵松树却听得有些傻眼,冒死回想,爹爹在时,是不是真的识得这些药草,若真识得,如何不教他们哥几个,再则小五前次仿佛不是这么说的,仿佛她还说是刘大夫教她的来着,俄然感觉又不对了,既是刘大夫教的,又何来问她如何会的,想来想去竟想得一头乱麻。
刘大夫眼明心亮,瞧着这两小的行动,不由一阵莞尔,伸手捊着髯毛,笑道:“你们俩这是有甚么事?”
不过一听赵松梅的发起,不由又是一笑道:“你就这么信赖我,看你们很贵重这东西,如果我拿了这金不换,过后又不认账,你们能如何办。”
“你老看来看去的,也看不出结果来,我看不如如许吧,这金不换就放在你这里,如有受伤的病人,拿来一试,便知是不是真的有效,你老看,如何?”赵松梅说道。
“将背篓放下来我看看吧!”刘大夫仍然暖和的说道。
“哦,真有这么好结果,我之前还从没见过。”刘大夫拿着那土疙瘩,又是一阵细细旁观。
“这东西,能止血、定痛、散瘀,是疗效很好伤药。”赵松梅说道。
“这都是谁教你啊!”刘大夫止不住的猎奇问道。
一见本身一句话就问起人家悲伤事,刘大夫顿时便收起了再探听的心机,若再问下去,把人小女人给问得哭起来,这就不好了。
“这个药确切很好用,前次我大哥受了伤,一抹了这伤药,第二天伤就好了大半,药效非常较着。”mm嘴都没停下的先容药草,他也不能落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