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普通人家,都会不足粮,也不怕这个,熬过这一年,来年也就好了,可他们家空荡荡的,甚么也没有。
赵松树一向晓得大哥的设法,听他这么说,一点也不感觉奇特,但是他仍然想做买卖,种地是有保障,但是一年到头的,地里的出产也就那么多,想要过上随便费钱的日子很难,如果赶上天时不好,地里欠收,那日子也难过了。
“大哥,现在大师的目光,都盯着我们家呢,现在买地,会不会太招摇。”赵松梅说出心底的担忧。
“既然把药草都交出去了,那买地的事儿也不怕甚么了,明儿我还找里正,把买地的事儿落实下来。”赵松柏道。
之前那些村民,一窝蜂的往山上去,觉得甚么都是宝呢,见草就拔,厥后传闻谁借了牛车,拉了一车往镇上赶去,也不知这此中有几根是药草。
“既然大师没有贰言,那我明儿就去找里正,商谈买地的事情。”赵松柏道,没地就种不了庄稼,有地在手他才气放心,以是表情不免有些孔殷。
“做买卖?做甚么买卖,亏了甚么办?”赵松柏很有些不附和,贩子职位低下,固然很多商家手中有钱,日子过得极好,但提及贩子来,很多人都是一脸轻贱。
赵松梅显得有气有力,却也实在没别的体例,只得点头附和志:“大哥,我看就如许吧,今后我们也别提这个了,提起来内心难受。”
“是,是,我晓得了。”赵松树嘴里应着,倒是没如何放在心上,恰是幼年气盛时,又如何会以为凭着本身尽力下,会有做不成的事。
“你做甚么买卖,你才十岁,拿着银子,不怕被人利用了去?”赵松柏不附和志。
很有些雷厉流行的味道。
这也确切是个难堪的事,自家的赢利买卖,人家却个个来拉着你问,你不说还不可,不然全村的人都给获咎了,你说一个不说一个也不可,一样获咎人。
“我又不笨,岂是那么轻易就被人骗的,二十多两银子我都带返来了,大哥还不信赖我。”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做甚么买卖,我还没想好,只是想让大哥同意我这个设法,前面的事,再渐渐看着!”
他不喜好过如许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但愿本身的运气把握在本技艺中,换俗气一点的话来讲,他但愿本身家财万惯,有使不完的钱,不再为一日三餐而愁,不再为没钱看病而向人苦苦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