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达到了,两人也不再多说,在院子里四下扫了一眼,没发明甚么分歧的处所,也就不再逗留。
这个族兄名叫赵子生,在县城的一家铺子里从学徒做到了管事的位置,算是村里比较出息的年青人。
“有事,当然有事,大狗儿我跟你说,我们就算分了家,那也不是外人,你为甚么将辩识药草的本领,都教给外人,却不教给自家的叔伯,还当你是个知哪的,在家里左等右等的,你竟敢不上门来。”钱氏非常活力的说道。
本来说一门好婚事也是挺轻易的事,但左看右看他都不乐意,最后费钱买了这个媳妇,这个媳妇实在也没甚么不好,只不过她与普通的村妇大不不异,以是遭到架空。
赵松梅买了布返来,想着自个学着做衣裳穿,农户之家,都是自个裁衣缝制,她固然不会这门技术,能够学嘛,今后家里需求缝补缀补的处所多着呢,总不能每次都去费事别人,如许既欠人情面,又很费事。
“嗯,很不错,这把锯子非常锋利。”
“你说说看啊,别人都给你甚么好处了,你竟这么不懂事,甚么都往外说,自家却瞒得紧紧的,我们家真是白养你们这么大啊,真是白眼狼啊你们!”钱氏一阵干嚎道。
钱氏柳氏一听这话,那有不乐意的,道:“这才像话嘛,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不教,却教外人的事理。”
本来为这事啊!赵松梅看着钱氏柳氏的模样,内心一阵不耐烦,这做长辈的,有事你就说事嘛,一来就大吼大呼的,另有点长辈的模样吗?
很多人都说她来路不正,有人说是青楼出来的,又有人说她是大户人家的逃妾,不过赵松梅才不管这些,进了赵家的门,就是赵家的媳妇,再说她也不是轻易被人带坏的人,只要她肯教她,她就情愿学。
内心又是一阵嘲笑,这么多天了,山上都给人收刮几遍了,另有甚么好东西不成,传闻赵五儿跟在那一群人身后,都学会辩识好几种药草,前前后后都卖了一两多银子了,她们这会儿才来,不嫌太晚了么。
柳氏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想着老四上山采到药草,卖来的钱,必定是不能全交给公中的,到时候他们截留一部分下来存着,他们的荷包也就能渐渐鼓起来,就算分炊也不怕了。
赵松柏倒是好说话,直接道:“大伯跟二伯都去镇上打小工了,家里也就四叔在,不如明儿我就让老二带四叔上山,教四叔辩识药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