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儿奸刁地眨了眨眼:“这个嘛……临时保密,到时你们就晓得了。”
秋月很快穿戴整齐地过来了。
“二位先随我出去,我这就去找秋月姐姐。”
冯医婆给小花又瞧了一回,感慨道:“狼狗崽子还是好赡养,换了我们家金子,说不定早没了。归去后再给它吃两副药,过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
“你说安夫人再过两月便要走,但是真的?”白晓儿问道。
白晓儿挽住黄湘玉的胳膊,甜甜说道:“哪有呀?我说的都是内心话呢。”
秋月让人燃了香炉,拿了各色点心果子,泡上一壶花果茶,四个女人坐在一块儿唠起了嗑。
白晓儿举着油灯在阁房找了一圈儿,都没见着小花的影子,不由蹙起两道弯弯的柳眉。
白晓儿奇特极了,嘴里唤着小花,半天却没有动静。
“晓儿,黄嫂子,你们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甚么事儿?”秋月问道。
黄湘玉忙说道:“是呢。咱晓儿无能又会赢利,你娘好福分,竟然生出如许的闺女,可恋慕死我了。”
听春莺提到林致远,白晓儿小脸一僵,低声对她说道:“你瞎扯甚么,我和他又不是很熟,你如果不想帮手,今后我不来便是。”
天亮了,在几人的期盼下,小花终究醒来了。
“我和春莺都是夫人的陪嫁丫环,天然要去的。芙姐儿现在身子好了很多,也要一块儿归去。老爷两年没见着芙姐儿了,这回必定欢畅。”
“我们夫人也这么说,她筹算过几日就派人上门感激林公子,顺带和他提这件事儿。”
白晓儿对他说道:“这位小哥,我想找下秋月女人,请代为通传一二。”
冯医婆耐久呆在老夫人那边,便把芙姐儿的环境细细奉告她:“吃了林公子的药,姐儿现下好多了,身上很少起疹子,还能和金子玩呢。”
“林公子医术高深,走之前最好再请他给芙姐儿瞧瞧,开个方剂以备不时之需。”
家里冷锅冷灶的,等药熬好说不定都得天亮了。在这里呆着,等天了然还能够再请冯医婆再帮着瞧瞧。
黄湘玉便笑道:“夫人想的全面。”
孩子抱病做娘的最心疼,芙姐儿现在大好了,还是托了林致远的福。
春莺立马去了,带来了冯医婆。
白晓儿感喟:“婶儿,方才大郎出去喝茶时眼睛不住往屋后瞟,我当时就感觉不对。现在才想明白,这几日店里一向有人,他不好动手,他寻这个机遇怕是好久了……”
能和狗玩,就证明芙姐儿的病好了很多。
黄湘玉想了想:“小花会不会在灶房?”
“黄嫂子现在也好了,你们家的店到底甚么时候再开?”
白晓儿和黄湘玉大喜,立即向冯医婆伸谢,冯医婆笑道:“白女人是我们府上的朱紫,当不得一个谢字。”
在这一点上,她和柳氏都很像。
安夫人晓得她们另有事,没有强求,却让秋月端出一套精彩的文房四宝。
“晓儿,这是我们夫人送给林公子的,前次走得仓猝忘了给他,还请你代为转交。”
“你和春莺姐姐也跟着一块儿去吗?”
白晓儿没说话,径直走到木柜子旁翻开柜门。
小花闭着眼睛,小身子软趴趴的,嘴角血迹干枯,目睹是不可了。
白晓儿眸光一凝,神采冷肃:“婶儿莫非忘了我不在的那天,我奶他们是如何出去的?”
春莺是个爱吃甜食的,这些天没吃着豆花,人都快馋死了。
冯医婆走后,白晓儿和黄湘玉起家告别,春莺却拉过白晓儿,促狭地小声道:“你如何来我家请医,找你们家林公子岂不更好?”
白晓儿轻哼一声,道:“婶儿说的也不尽然。只要有我在,他们休想再欺负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