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儿轻哼一声,道:“婶儿说的也不尽然。只要有我在,他们休想再欺负我娘。”
在这一点上,她和柳氏都很像。
能和狗玩,就证明芙姐儿的病好了很多。
两人合计一番,便去了安府。
白晓儿便把怀里的小花给她们瞧:“它受伤了,可否让你们医婆帮着瞧瞧?”
“那天我还没下床,是大郎用铁丝开的锁。”
“进贼?”
白晓儿没想到春莺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秋月也听春莺讲了白晓儿和林致远的事,本筹算趁机问问,可碍于黄湘玉也在,想了想还是作罢,只是看向白晓儿的眼神时不时带了些看望。
白晓儿和黄嫂子起家向几人告别,回绝了安夫人的留饭。
“二位先随我出去,我这就去找秋月姐姐。”
黄湘玉便笑道:“夫人想的全面。”
因仓猝,没有梳头,乌油油的头发简简朴单挽在脑后,显得比常日更清丽了些。
白晓儿想了想承诺了。
听了白晓儿的话,黄湘玉感喟:“你娘是儿媳妇,哪能拗得过婆婆去?咱女人家呀,在家得听父母哥哥的,出门子了就得听丈夫公婆的,碰到好人家还好,如果碰上那些喜好磋磨儿媳妇不把人当人的,这辈子就只剩一个熬字了。”
守门的小厮本在打盹儿,见了白晓儿立即来了精力,客客气气地拱手说道:“白女人好,这么晚了但是有事?”
它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冲白晓儿叫了两声,四人都欢畅极了。
白晓儿没说话,径直走到木柜子旁翻开柜门。
安夫人晓得她们另有事,没有强求,却让秋月端出一套精彩的文房四宝。
白晓儿问黄湘玉:“婶儿那天去珍羞坊时有没有感觉背面有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