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栓根非常的不屑,“就他?跟个木头疙瘩似的,还能搞获得女人?”
这时几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刘栓根,“栓根,这回该你出马了,你是栓柱大哥,你如果动边四娘的话,你家栓柱必定不敢把你咋地。”
“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你家老三现在但是见天儿的往边四娘家跑,帮着边四娘干这干那,你想啊,你家老三就是再憨,这亏蚀的买卖他必定是不干吧,边四娘如果没给他啥好处,他无能的这么欢?”
此人话音刚落,世人当即一片声的拥戴之声。
边四娘看刘栓根站在那边东摇西晃,一幅醉熏熏的模样,并且嘴里还说着胡话,感觉有些不对劲,便从速对刘栓根说道:“我没碰到啥难堪事,你还是快走吧。”
边小谨慎里嘲笑一声:这件事必须得让刘栓柱晓得,让他看清一下,他的大哥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边四娘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这脚步声听起来不如何熟,边四娘正想出来看个究竟,刘栓根已经醉熏熏地闯了出去。
要我说,她跟阿谁边四娘但是差远了,你们细心瞅瞅边四娘那小脸,都一个十岁娃的娘了,还水灵得能掐出水来。
“你家老三啊。”
“这位大哥,不知你到我家来有甚么事,如果有甚么要紧事你从速说,如果没甚么要紧事,你还是从速走吧,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叫外人瞥见了,但是有损大哥清誉。”
“那柳大红算个啥东西,千人骑万人压的,身上的肉都松了,一抓一层皮,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蚊子。
中间一人笑道:“栓根,我们是摸不着她,可有一人能摸着她呀。”
“眼下刘栓柱正跟她粘乎着,我可不想去触刘栓柱的霉头,别看刘栓柱常日里憨憨傻傻的,真要惹急了他,他敢拿长矛对着你。”
另有阿谁刘栓根,敢对娘起坏心机,本日这笔帐,算是给他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叫他悔怨做了这么一件蠢事。
刘栓根哧笑一声道:“柳大红脸上再有褶子,可眼下你能摸得着她,阿谁边四娘再好,你们也只能看着干流口水。”
世人七嘴八舌地激着刘栓根,不过就是想要挑些事儿出来看热烈。
“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如果在平时,刘栓根是不会上这些人的当的,可明天他喝了些酒,脑筋已经有些不复苏,再加上他曾见过边四娘几次,对边四娘的仙颜早已垂涎三尺,明天被这些人这么一激,顿时就来了劲,站起来拍着胸脯,口齿不清地对世人道:“不就是一个婊子嘛,有啥难弄到手的,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她去!”
并且,也恰好借机探一下刘栓柱的口风,如果他还是干打雷不下雨,那就警告他今后离娘远一点,免得废弛娘的名声,让别人把娘当作柳大红一样的人,从而对娘心生歹意。
“当年老的还怕自家兄弟?我倒是头一回传闻这事,栓柱,那你这大哥当的可就太窝囊了。”
刘栓根嘻嘻一笑,“大妹子这小嘴生的,真跟戏文里唱的那样,唇红齿白的,如果亲起来,也不晓得是个啥滋味。”一边说着,刘栓根就要脱手去摸边四娘的嘴。
“娘,你老是如许心善。”
刘栓根到边四娘家时,边四娘正坐在屋子里,一边绣着花一边等着边小小。
“谁?”
“大妹子,你这是在绣花呢,哟,大妹子这手可真是巧,绣的这么好。”刘栓根一边说,一边就要去摸边四娘放在凳子上的绣品,边四娘从速把绣品拿起来放到了一边。
“我晓得娘。”
听了边四娘的话,边小谨慎里的肝火更盛:想不到刘栓柱如许诚恳巴交的人,竟然有如许一个禽兽不如的大哥!跟刘张氏还真是绝配,一样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