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二十五岁了,还没有子嗣,抗的压力也很大,先帝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太子都能下地走路了。
四喜晓得不该听这些东西,但是与本身有关,分开前还是忍不住听倒了几句。
“皇上――”
他就是要堵住那些说帝后大要敦睦的人的嘴,看另有没有人明里暗里看不起村姑皇后李四喜。
四喜略微有些惊奇,带着于氏和向氏两人叩首存候,严恒微微点头。
四喜也没有太多的主张,只是再三交代,不管如何做,都不能为富不仁,经商要有经商的端方,千万不能打着她的灯号做些不轨之事就好。
四喜抬头直视他,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恰好是他最都雅的侧颜,下巴到笔挺的鼻尖处,有一种极都雅的线条,那双眼睛,于别人看来有些冷酷,但在她眼里是刚毅而有有力的。临时不说他是天子,就是平凡人家出世,靠着如许漂亮无双的容颜,都会吸引很多妙龄少女吧,她依偎在他怀里,说道:“有件事情,我跟你说一下。”
严恒好不轻易打发完这帮子大臣,到了晚膳时候令人去接她,她只说身子不舒畅,不想用膳,在仁明殿歇着了。见她身子不爽,他也没用膳的心机,草草措置完政事就去了仁明殿,一起上都在想,难不成刚才那些大臣说的话,叫她给听了去?
呵呵――
不晓得出于甚么启事, 皇后娘娘克日趋发都雅了些, 嫩生生的面庞上都能掐的出几两水来,连宁国公主进宫存候的时候都不消太长了, 娘娘昔日睡到卯时才起, 比来更懒了些, 普通要到巳时才起家,起来今后梳梳洗洗打扮一番, 然后去垂拱殿陪皇上用完午膳才乘着小辇返来。
白日的事,终叫他挡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