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她也没忘了叮嘱崔兰花,让她去照看一下二嫂和小侄女。至于陈氏,月份那么大了,她也不想费事她。
崔庆森是最晚到家的一个,才进门他就感觉家里的氛围有些怪怪的,内心还在思考呢,却见他娘一记眼刀横过来:“二郎,你过来。”
想了想,方氏到底怀着孕,她也不好多么峻厉地指责她,万一刺激到她从而影响了腹中的胎儿,那又该如何办呢?
徐书怡没有再多说话,只深深地看了眼方氏便出去了。
啊?莫非见红的真正启事是这个?徐书怡既有些惊奇又有些活力,这伉俪俩,都生过一胎了,莫非还不晓得头三个月的首要性?
朱大夫倒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氏道:“方剂不消开了。幸而前段日子养得好,不然......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不管用喽!”
“娘,不是我,是当家的他......”外人既不在了,有些话方氏感觉不能再藏着掖着了,因而她既悔怨又委曲地小声道:“昨晚是当家的硬要和我......我总不能推开他吧。另有,我的肚子快满三个月了,我们俩个都没想到......”
等朱大夫一走,徐书怡顿时拉下脸,责备的话随之说出了口:“二郎媳妇,身材是你自个儿的,你要糟蹋,别人还能拦着你不成?”
崔庆森愣愣地看着他娘的后背,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然了,目下只是朱大夫的猜想罢了,实在环境还得问过方氏才晓得。
徐书怡会心,跟着他走到了屋外。
少顷,朱大夫被请了返来,他径直走到方氏的屋子替她把起了脉,一边问道:“腹部这里有没有觉着痛?腰和后背呢?”
“去吧,去吧。”徐书怡看着崔庆森面上的急色,心头一软,挥挥手放走了他。
昨晚亲热过后,她肚子底子没感觉如何样,谁晓得早上起来上茅房,这里裤上就显出了红色呢?
“呸呸呸!”徐书怡罕见地做了个不雅的行动,说道:“你可别胡说!先去躺着,我去请朱大夫。”
徐书怡见他神采似有不对,神经立时绷紧了,谨慎翼翼地说道:“朱大夫,二郎媳妇她......”
徐书怡没有推测方氏的嘴巴到了这会儿还如此倔强,错了就是错了,现在是运气好没出大事,但如果运气不好呢?
不出他所料,刚关上房门,他的胳膊上便被狠狠拍了一下,随即耳边便传来了责备的话语。
徐书怡愤怒道:“听听你的话,一个两个脑筋都这么不清楚。我可奉告你,你媳妇今儿早上但是见红了,幸而朱大夫来看说......”
对于方氏,本身是有顾虑,但对崔庆森可没有,哼哼,徐书怡在内心嘲笑两声,等你返来,看老娘如何清算你!
方氏摇点头,答复道:“除了腹部微微有点疼,别的倒没甚么。”
徐书怡边想边看了眼朱大夫,方氏的屋里另有崔兰花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人在,想来朱大夫将她叫出来的企图便在于此了。
方氏开初另有点听不懂,醒过神来后才非常心虚地嗯了声,一双手捂上了小腹。她记起来了,仿佛朱大夫有提示过的,头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但是......但是她这肚子离满三个月没几天了,如何还会......她不敢沉思下去了。
傍晚,男人们陆连续续出工回到了家。
话里有开打趣的成分,但此中也何尝没有朱大夫对方氏的不满。作为大夫,看到不遵医嘱的人,表情很难好起来。
朱大夫起家朝她招了招手,表示徐书怡到内里去说。
朱大夫又转头问徐书怡饮食的环境,如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后忽地深深叹了口气。
“娘,你说甚么见红?”这还了得,崔庆森已经顾不得听接下去的话了,吃紧打断道:“我去看看芬儿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