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河点点头,举起手上的木棒便往崔庆和背上打去。
闻听此言,徐书怡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崔长河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普通,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这孩子已经晓得错了?另有,悄悄一棍下去就叫奖惩过了?
“哟,还真当你娘是傻子了!”徐书怡打断了他的话,一脸似笑非笑:“既如此,你倒是说说,作了哪些诗啊?”
“这......”崔庆和支支吾吾隧道:“夫子他脾气比较......比较呆板......”
“嗯,我去叫二郎把他搀归去。”徐书怡说着站起来道:“三郎先在床上躺一会儿,先去请大夫来。吃了饭,你再去村长家借一下牛车。”
种地?崔庆和低头看着本身的双手,这双手又白又细,那里能下地做活?娘畴前不是说,他生来就是要读书的吗?莫非娘现在不肯意了?
崔庆和缩了缩脖子,分辩道:“我去那边是为了吟诗作赋,娘你不晓得......”
崔长河搓动手道:“他娘,没那么严峻吧,我看孩子也不差,他刚才说的诗......是叫诗来着吧。呃......我觉着挺好。”
“嗳。”崔长河点了点头。
越听,徐书怡的眉拧得越紧,崔庆和或许另有甚么事瞒着她,不过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数数日子,退学的事情起码畴昔了五六日了,也不晓得现在去跟先生讨情还来不来得及。
徐书怡盯着地上的崔庆和道:“你起来。你再不起来的话,信不信我让你爹再打你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