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河伸手将她搂住了,温声安抚道:“别难受了,大不了今后我们多来看望看望娘。”
留下徐书怡脸上阴晴不定,就这么等闲放过徐俊,她真的很不甘心啊!能不能想个别例让他也吃些苦头?
徐书怡朝丈夫投去感激的一眼,再听下去,她怕是要忍不住生机了。就徐俊这类连县试都没过的人,还案首?荣氏的脑筋是秀逗了吧!
徐书怡笑回道:“嗯。”
见徐书怡点头,他似是想到了甚么,反对道:“你去打他,岂不是娘要受缠累?”
一想到此处,徐书怡在心底又是叹了口气,望向褚氏的眼神中非常的无法。
徐书怡给了丈夫一记赞美的眼神,说道:“你感觉我的设法如何?若真听了娘的话憋着,我可做不到。我也没想过要把徐俊弄残甚么的,但最起码也得让他在床上躺些日子不是?我晓得秦昊是开当铺的,少不了同那些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最多我们出点钱也就是了。不过......”
偏荣氏涓滴听不出徐书怡话里的不至心,竟然还对着她夸起自个儿的儿子来:“大姐,夫子曾经说过,俊儿熟知经义,莫说通过县试了,就是案首也是......”
徐书怡嘴角微微一翘:“干吗要我们脱手?莫非就不能是他本身不把稳?”
“请人找碴清算徐俊轻易,但我们总不能次次都用这个别例。徐俊的性子如果不改,谁晓得今后还会不会有近似的事情产生呢?只不幸了娘她白叟家,唉!莫非就没有一劳永逸的体例吗?”徐书怡感觉本身很笨,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分身其美的主张来。
她沉着脸对崔长河道:“他爹,我实在不甘心放过徐俊这个不孝的东西。他不是想走科举之路吗?我偏要让他走不成!”
“不过甚么?”崔长河不解地问道。
伉俪俩个商讨过后,徐书怡的表情好了很多,对着徐鹏飞和荣氏,她说话也貌似客气了一些:“弟弟,弟妹,我之前担忧娘的身材,这才语气太重了些,你们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娘的事情,还要你们俩多多操心。有事的话,别忘了告诉我们一声。好了,天气不早了,我们就先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