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丫头哪肯,拽着安荞不放:“你想吃独食?没门,你必须跟我一起去砍猪草。再说了,光我一小我,就算是入夜了也砍不敷,你要敢不帮我,我就把你明天做的事情都给捅出去。”
安荞想了想那所谓的大伯安铁栓,不免嗤笑:“要我说你那大伯安铁栓绝对没有那么美意,说不准小弟他现在正处在水深炽热当中。”
可贵此次黑丫头没有辩驳,从速将鱼给清理好,然后细心用草包裹起来。
可究竟上这天也是真的快黑了,再不归去说不准真有费事,安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的,先让这黑丫头一把,等她混熟了,非得要这黑丫头都雅,竟然敢欺负她这重量级人物。
因为只要一把镰刀,黑丫头就道:“你用手拔的,拔多少是多少,记得不要带泥的。”说完就从速砍猪草去了,担忧时候不敷,砍不敷充足的猪草。
至心发明,对这黑丫头无爱了。
本来走在前面的黑丫头一看,立马就顿住,扭头对安荞说道:“胖姐,我看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一会你走在前面。奶她必定是逮着最后一个狠狠的打,我就亏损一点,走在背面,让奶打着消消气,你在前面走得快点,奶她必定打不了你几下。”
“胖姐,你手里的是甚么?”
“……”
刚回到安家就看到安婆子手里头拿着一把柳条等在那边,瞧那模样估计有四五条那样,嘴里头骂骂咧咧的,远远地听着也不太清楚,仿佛是在说猪都要饿死了赔钱货甚么的。
黑丫头点了点头,说道:“你嫁人的第三天,小弟就被送到了县城里头,说是送到木工那边做学徒,还是大伯给帮找的徒弟。”
可黑丫头不觉得然,说道:“胖姐你要晓得,在我们阿谁大师里头,也只要咱是亲的,除了我,娘另有小弟会对你好,其他人都恨不得把你卖钱花。娘亲那样的护不住你,小弟又被送到县城去了,这家里头除了我能帮你以外,就没人能帮你了,以是你不对我好你能对谁好?”
归去的路上,黑丫头绕到了祖屋那边,谨慎把鱼藏到了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