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性残,他们那里会满足。
不一会儿,一个面色乌黑的小兵来到了金銮殿上。
“人都没了,严武侯你们还如何兵戈?”
文官们咄咄逼人,一句比一句危言耸听。
“报!”
“人都退休了,还每天想着兵戈兵戈!”
昭文帝立即让寺人袁明清喊人出去。
金銮殿上俄然传来昭文帝的大笑声。
但是,想起月前分开都城的鲁巡抚,世人面上又思疑起来。
昭文帝眉间染上一抹挣扎,目光转向严武侯。
中州省期间相隔的嘉河与凌河,竟然连成一体了!
“严武侯,你一把年纪了,如何越活越归去了?”
“你眼睛是瞎的吗?前些年的水灾,饿死病死了多少百姓?”
大殿内温馨无声。
“那些在你们看来无用的地盘,就这么舍给了匈奴人,你们觉得他们就会满足了?”
昭文帝火气这才好了一些。
这叫人闻所未闻的动静,天然也在第一时候传到了朝廷。
嘉河与凌河,那是两条隔断的河吧。
司马丞相的好狗腿――谏官卫栏义正言辞的道:“南朝正值百废俱兴之时,百姓宜修生养息,大肆发兵,恐引得天下大乱。”
目睹着严肃的金銮殿变成了菜市场,一言不发的昭文帝神采黑如锅底。
咧开的嘴巴在司马丞相看来,分外碍眼。
“砰!”
连通了?
昭文帝眼睛一沉,看向司马丞相的目光带着几分的思疑。
以司马丞相马首是瞻的文官步队,全都跳了出来,异口同声的对严武侯的好战停止了义正言辞的指责。
“一群莽夫,你们瞎扯甚么!”
“你想好害南朝亡国了肯罢休吗?”
文官们气的面红耳赤。
“你们…………”
“我当时就在现场,砰的一声,地动三摇,那场面可吓人了。”
“匈奴人多凶暴你们不晓得?”
“去你娘的,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次退就有二次退,你们才想就义了南朝的大好基业才是。”
文官主和,说是甚么南朝地大物博,匈奴争斗的那快点儿乃是不毛之地,瘠薄的很,他们想要拿去就是,也不算个甚么事儿。
“这水患一来,死去的百姓不计其数。”
南朝为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是滋长了匈奴的放肆气势,觉得他南朝的将士个个都是贪恐怕死的孬种,中看不顶用的绣花针!
当即,他抱起拳头,痛心疾首的面朝着昭文帝跪下。
“嘉河和凌河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