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喜将小石头拿回击中,举起来对着阳光看了又看,一些晶莹的小点均匀遍及,偶尔反射出光芒,竟然五彩斑斓。
许家大婶惊奇的看着这一老一少莫名其妙的行动,想上前来问问,却又被老头子一把葵扇微微表示,退了归去。
更何况,劳累了一辈子,能够安逸就有重金养着,可谓是保养天年最好的体例了,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许徒弟看一眼林不喜,不天然的笑了一声:“有点儿意义,我这把匕首但是削铁如泥的。”
林不喜循循善诱:“如果真的割开了,只怕您移不开眼睛。”
却见许徒弟不慌不忙,找了一块不晓得是甚么布出来,再戴上一双细细的手套,薄如蝉翼,抓住石头在布上摩擦起来,未几时,石头一边的棱角就被磨平了,光滑如镜。
老头子看也不看,就推开林不喜的手说道:“老头子眼神不好,看不了了!”
林不喜笑着说道:“这块石头很坚固,怕是您割不开,让我一个小女子笑话。”说着抿着嘴,悄悄的看着许徒弟。“再说,只是割开看来,您又没做甚么,即便琳琅铺子老板找费事,也是没甚么事理。”
一个白发白须老头与一个灵气动听的小丫头,就这么悄悄的坐着,直到早上的太阳越来越晒,越来越晒,白叟家到底年纪大些,阅人无数,看林不喜已经不天然的将手举起来挡着太阳光,不晓得是嫌刺目呢,还是怕晒黑了,开口问道:“如果没甚么事情,就归去吧。”
林不喜将许徒弟的谱主动归纳为物以稀为贵,他固然只是一个镇上的第一名,但是好歹也是第一名,多少有些自命狷介的模样,也不奇特。
林不喜大喜过望,仓猝跟了出来。一间宽广敞亮的屋子内里,光芒充沛,迎东面开了一个大窗,几近整面墙的上面一半都是窗户,想来是为了便利许徒弟功课。
林不喜围上来看,只见被磨平的那端,是平平整整的一片,除了微微有些通俗,因为内里透明的原因外,并无甚么过人之处,口中便叹了一口气。
老头子的双手长满老茧,衣裳是粗布蓝色的,非常洁净工致,家里也是青砖大瓦房,想来靠这门技术用饭,是绰绰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