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也晓得本身的身子骨不做主,天然就应着话又回了屋。
看赵二石清算屋里,崔玉干脆就进灶房去扒开灶膛里的灰了,舀了锅里的温水简朴的梳洗了一下。她就开仗做饭了,灶房里没有灯,但灶膛里的火映托着倒也算敞亮。跟着锅里苞米粥香气涌出来,可不是到处都有家的味道?
一想到这,赵二石那糙男人的心就轻柔的,感觉浑身高低舒坦的不可。
因为不是开集的日子,以是村里并没有过路的牛车。因而一大早,赵二石跟崔玉就起了身。这会儿天还刚蒙蒙亮,但要想晌午餐时候赶返来,可不能再晚了。
崔玉也风俗了每日里喝水,这会儿正走的口干舌燥,天然笑着应了话。等赵二石喝水的时候,她又取了帕子给他擦汗,固然没说多余的话,但此中的默契跟和顺不言而喻。
夏家春季要补葺镇东边的庄子,木工的活计很多,算是长工,一个月三百文钱。如果做的好了,一个月便有四百文,加上店主的打赏,算不得少了。
早晨崔玉刚擦洗完,就瞥见赵二石在炕边上两眼冒光的盯着她。都说食髓知味,赵二石再如何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现在媳妇洗的香喷喷的守在自个身边,要说不心猿意马那也是不成能的。
“媳妇,你背上篓子,我背着你去镇上。”说着,他可就真蹲到了崔玉跟前。
比起崔玉来,赵二石对镇上更加熟谙。俩人先去八宝楼送了野味,然后又去买了些家里该添置的米面,这才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