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河滩地这边,崔玉又让受了伤的人好生疗养几日。现在天护着河滩地的,在月尾发人为的时候,都能得了好处。
莫家几小我一合计,干脆带了几个仆人打手就去了赵家村。
也有识得朱方六的,晓得此人惹不得,拉扯了几番身边的朋友儿就要今后退出去。
莫家人固然已经不做强匪的活动,但到底骨子里另有强盗的习性,见赵家人软硬不吃,当下就要脱手。
等里正来的时候,这边长幼爷们早就把莫家人按在了地上。还没等他来得及扣问,张大广那边也带了人过来。瞧见赵家人并没有亏损,贰内心不由暗恨,话里话外除了阿谀莫家大少爷,天然就是劝说赵家人别跟银子过不去,有一百两便是一百两。
且不说这些,就说再次去了莫家想讨赏银的赵牛蛋,被莫家大少让人一顿毒打丢了出去。只是内心憋着的那口气,他是如何也咽不下去的,思来想去的就缠着莫家老爷赐与前有过来往的匪贼窝送了信,说赵家村出了个大户。
后晌时候,除了那些养伤的,大伙儿都开端拾掇起被砸烂的家伙跟被糟蹋的乱糟糟的小板屋和河塘了。这一次的丧失但是比前次在赵家砸坏的东西大的多,很多鸡鸭跟鱼都被霍霍死了,就算送去酒楼也卖不了甚么代价。
许是他身上的杀气过于较着,就连被人护着的崔玉都忍不住让钱氏去奉告朱方六一声,千万要拉住他。莫要因为这个,惹上性命官司。
朱方六早些时候在虎帐里就是个小头头,这会儿立起端方,且练习起人来,一点不陌生。没几天,护院队可就像模像样了。
现在他们看中了河滩地,却又不想破钞银两,天然就想着用些下作手腕了。特别是在赵牛蛋探听过今后,晓得那家人实在没啥背景,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土包子,就会挣钱。
见真的没人受重伤,也不是真的见血见肉了,崔玉才信赖下来。让钱氏又给大伙儿添了些药膏,又交代没有伤着的人去寻大夫过来。
钱氏一起小跑的跟在崔玉背面,看着她着仓猝慌的模样,当真是心惊胆战的,恐怕她伤着自个。今儿店主不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但是让人又惊骇又担忧的。
“奶奶,媳妇,你们没事儿吧。”一进屋,见着俩人好好的坐着,赵二石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一点。想到自家媳妇怀着身子,还去了河滩地那边,当下又担忧起来,上前两步就细细打量起来,就怕媳妇又甚么毁伤。
赵二石见自家媳妇好好的,也就放了心。等传闻又是莫家搞鬼以后,他的神采非常丢脸,丢下一句这件事儿交给他办就又出了门。
想到快晌午了,崔玉又让钱氏几个来轮番做饭的一块炖了一大锅的猪肉,还下了白面面条,家里有孩子的也筹措了人把孩子带过来一起解馋。
“朱大哥,大伙儿没事儿吧。”崔玉步子还没挺稳,那话就急仓促的问了出来。
“呸,你们这群泥腿子,且等着吧。”莫家人没得了好,啐了一口吐沫,嚷嚷起来。
崔玉得了动静吃紧忙忙赶过来的时候,那几个所谓的强匪已经被赶出了村庄,倒不是他们不肯意缉捕,实在是朱方六担忧把人逼急了,会伤了村民乡邻的性命。
“莫大少可别是跟我们开打趣的,当初买地的时候我们可用了二百两银子,加上山上养的鸡鸭跟河滩地的制作,光是本金可就不下三百两。现在您张口就吞了一大半,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赵二石见来者不善,也不敢轰动屋里的周氏,只让钱氏几个护着自家媳妇,他落座跟莫家人答话。
本来来做工的人,有怯懦怕事儿的早就躲得远远的了,也有脚程快的往里正家跑着去呼喊人的。当然,另有几个妇人瞧见了,也筹措着自家血气方刚的男人去搭把手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