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小兔崽子,本日不好好清算你,你还当老娘好欺负,是小我就能跑到老娘头上拉屎屙尿!”除了时不时犯抽的秦川和奸刁拆台的大宝,赵草儿还没有如许活力过,冲上去就要拧驴蛋儿的耳朵。
林秋娘笑道:“是不是姐弟俩跟驴蛋儿打起来还不晓得呢,你就别乱嚷嚷了,让人闻声还真觉得咱家的孩子以多欺少。”
看到黄氏带着嚎哭不止的驴蛋儿上门,婆媳仨第一反应就是大宝把人打了。再一想大宝在城里的书院读书,不成能跟驴蛋儿打斗,不由利诱了不晓得刘家祖孙闹哪一出。
不等婆媳仨想出个一二来,黄氏一脸惭愧的对苗老太说道:“老姐姐,我家驴蛋儿不懂事,跟你小孙子小孙女打斗了,我带他过来跟你赔个不是。”
林秋娘无语,耐着性子劝道:“三宝这孩子最诚恳不过,就算谁招惹了他,他也不会还手。驴蛋儿屁股上的伤,要真是笑笑和三宝弄的,那定是驴蛋儿先脱手欺负了笑笑,哪能怪到三宝头上!”
黄氏面色稳定,一把扯掉驴蛋儿的裤子,暴露血糊糊的屁股蛋儿:“驴蛋儿说是跟你家的小孙子小孙女打斗才弄成如许,老姐姐如果不信就把他们叫过来问一问就清楚了。”
苗老太是个心软的人,想到黄氏所遭受的痛苦磨难,到底怜悯心占了上风,忍不住安抚道:“比这更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等你们把驴蛋儿好好扶养长大,让他撑起刘家的流派,你们就能歇口气了。”
赵草儿比林秋娘凶暴的多,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驴蛋儿破口痛骂:“小兔崽子,有种你给老娘再说一遍?”
小索债的是小杂种,她这个当娘的成啥了?刘家这个兔崽子果然是个欠抽的,该死屁股破洞流血!
至于驴蛋儿如何告状,会不会告到他们家去,被甜根占有的小脑瓜儿已经不肯去想了。
“怕啥,是驴蛋儿先动的手,我爹娘不会揍我。”秦笑笑对秦山和林秋娘信心实足,扛着小锄头牵着三宝的手往田野跑:“我们快挖甜根吧,比比看谁挖的多!”
这个时节地里的活儿不算多,秦老爷子父子仨在清算秧苗田,等气候再和缓点好育秧苗,是以家里只要苗老太婆媳仨在。
像是看出了她们的设法,大布解释道:“先前笑笑女人对公子说过,大宝二宝月休返来会教她学文识字,公子便筹办了这些东西,但愿笑笑女人学有所成。”
亲眼看着驴蛋儿捂着流血的屁股跑回家告状,一帮小孩儿不晓得该如何办,都没心机到野地里挖甜根。
在这帮小家伙儿扛着小锄头,群情着那里的甜根更甜更好吃时,驴蛋儿果然跑回家里跟奶奶黄氏告状了。
赵草儿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还在扮鬼脸骂着“赔钱货”“小杂种”的驴蛋儿,难以咽下这口恶气:“他如许骂笑笑骂我,难不成绩这么算了?”
黄氏竟然也没问打斗的后果结果,带上驴蛋儿直奔秦家。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赵草儿就跳起脚骂:“公然是个索债的,平白的惹到阿谁兔崽子,害得我白白挨个小辈的骂!等他返来了,看我不好好清算他!”
跟客岁送年礼一样,还是是六个箱子,内里别离装了衣裳鞋袜、各式玩物、点心零嘴、文房四宝以及册本。
“老妹子,我家两个小的不在,到底是咋回事我们也不能光听驴蛋儿的。你放心,要真是他们俩把驴蛋儿伤成如许,我家毫不纵着孩子,该赔罪必然赔,该掏钱给驴蛋儿看伤必然掏,不会平白让孩子享福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