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体例,腿脚长在他们身上,要来我们也拦不住。”大宝感觉小堂妹的担忧没有错,以刘家人的性子,就算不能从自家捞到好处,也会多闹几次恶心人。
这时,又有一个孩子冲动的大呼起来:“鱼,是大鱼,它撞到我的腿,我摸到了它的头!”
秦笑笑欢畅坏了,梦里收回咯咯的笑声,把秦山和林秋娘都给闹醒了。
梦里,她“看到”刘家人又要来家里拆台。她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想冲上去禁止他们,但是刘家人看不到她,她也碰不到刘家人,并不能禁止他们的脚步。
“前次胖乎乎就把大好人打跑,此次大好人又带着更多大好人来了。”秦笑笑忧心忡忡,担忧大好人还会跑到家里来拆台,她可不想爷爷奶奶气坏身子。
“八成是白日玩疯了,在梦里接着玩儿。”秦山翻过身面对闺女,黑暗中只能看到她小脑瓜的表面:“立秋以后就要送她到城里读书,让她疯玩的日子未几了。”
“管那些家伙是不是匪贼,爷爷他们还不是三两下就把人打跑了!”见小堂妹气得小眉头都皱起来了,大宝揉着她的小脑瓜安抚。
大宝二宝对被喊爷爷没兴趣,也不想喊别人爷爷,就没有参与这场比赛,只冷静地在泥浆里寻觅大鱼,少不得被小火伴们嘲笑一番。
林秋娘也没有解释,换了个话题:“自打三弟落第,每天都有媒婆给三弟说媒,不晓得我们将来的弟妹会是啥样。”
不晓得是不是白日想得太多,早晨小丫头又做起梦来。这一次的梦境很普通,她既没有变成鱼,也没有看到跟屋子一样大的黄金巨猫,有的只要她非常讨厌的刘家人。
“……”
昨晚的梦,在小丫头的脑筋里没有留下半点陈迹,吃过早餐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门口,等景珩过来一起去放羊。
秦山是个大老粗,仍然没能贯穿媳妇儿话里的担忧,大喇喇的说道:“管她啥样,有爹娘看着错不了。”
“别瞎扯,我们闺女聪明聪明,人见人爱,咋会看不上。”秦山对小丫头信心满满,不担忧拜师题目:“再说老三要插抄本年的秋闱,如果他能落第人,还怕没人收我们闺女?”
“哎呀,这鱼的力量太大了,我才抓到它的尾巴它就逃窜了!”
裤子塘不大,被一大片水田环绕。比来没有下过大雨,水稻恰逢打萢急需用水,才短短五六天的工夫,裤子塘就被村民们用水车抽干,只剩下浅浅的一层泥水。
咳咳,被大鱼撞翻的那小我——是我!!!最惨的是,那鱼撞的是我的脸,撞出鼻血的那种……
能得邱夫子看重,品性和才识缺一不成,这两点秦河都做到了。
“鲤哥哥,我们下去捉大鱼吧!”见这么多人抓不到大鱼,站在岸上的秦笑笑跃跃欲试。
这话林秋娘倒是很认同,笑道:“本日邱夫子夸了三弟好几次,想来是看好三弟。”
塘里的一帮小孩构成一个圈,朝着阿谁发明大鱼的孩子包抄畴昔,七嘴八舌的问道:“那鱼有多大?裤子塘还向来没出过大鱼呢。”
加上同窗老友入朝为官,手札来往间,邱夫子对宦海上的法则有所体味,发明本身更合适教书,便完整斩断科考的动机,一心一意当他的夫子。
“胜利如许,不晓得又梦见了啥!”肯定闺女是在做梦,林秋娘捏着她软乎乎的小手,也跟着她的笑声跟着一起笑了。
“太滑了,底子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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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你也不准去!”景珩板着脸拽紧秦笑笑的胳膊,恐怕一放手她就下塘了。一想到小丫头浑身裹满泥巴的模样,看向她的目光已然透暴露嫌弃。
秦山没能了解自家媳妇儿的话里的深意,死力改正道:“就算我们闺女没有仕进的叔叔,我这个爹也不会让她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