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对我闺女和妹子脱手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会挨揍?”秦山嘲笑,又是一拳打在避无可避的胡有树的右脸上。
胡有树顾不得惊骇,大声呵叱秦桂花:“儿子这么小能懂啥?不过是拽了几下头发你就要打肿他的手,哪有你如许狠心的娘!”
“哎哟!”胡有树后踢两步,捂着疼痛不已的脸,连连向秦山告饶:“大哥,是我的错,我不该脱手推笑笑,也不该对桂花脱手,你饶了我这回吧~”
林秋娘陪读了一个多月,经常听到秦笑笑背诵《三字经》,对这句话天然熟谙的很,欣喜的说道:“徐先生教的真好,我们笑笑都会活学活用了!”
发明闺女的背上有一块被撞后的红痕,在内心怒骂胡有树,谨慎翼翼的按了按:“疼不疼?”
这番话不满是为六斤拉扯胡晴晴的头发,而是从胡有树教诲六斤的体例,以及六斤本身的表示来看,秦老爷子确切看出了不当才有此一说。
接着就把后果结果细心的说了一遍,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讳饰对胡有树的不喜,因为他晓得只要触及小堂妹,家里人就不会责备他顶撞胡有树,还会夸他顶撞的好。
“……奉告你,这里是秦家不是你们胡家,我秦家的女人跟男娃娃一样金贵,没有一个是赔钱货!”秦山经验了胡有树一通,还不忘向他灌输秦家对待后代的态度,务必让胡有树引觉得戒,如许的错不要再犯第二遍。
秦桂花也心疼,但是她也心疼闺女的头发,不顾胡有树的呵叱,又是啪啪两下打在六斤的手上:“还晓得疼,你咋就不晓得别扯姐姐的头发,姐姐有多疼!”
伴跟着胡有树的呵叱,六斤再次哇哇大哭:“疼,坏!娘,坏!呜哇~”
大宝翻了个明白眼,在秦家人的目光中很不给面子的拆穿了他的谎话:“是他先推了mm一把,让mm撞到了桌子,我才顶撞了他!”
秦笑笑拧起眉头,愤恚道:“养不教父之过,六斤坏,小姑父最坏!”
“没事,已经不疼了。”秦笑笑安抚着亲人们,内心冷静的为爹爹加油,最好把鼓励六斤拉扯小表姐的头发的小姑父清算怕了,让他不敢再骂小表姐赔钱货,也不敢对小表姐和小姑姑脱手。
秦笑笑点头:“撞的时候有点疼,现在不是很疼。”
“爹,我晓得了,今后必然好好管束六斤!”秦桂花连声应下,内心出现淡淡的苦意。
如大宝所料,秦家人一传闻胡有树对秦笑笑动了手,还让秦笑笑撞到桌子,看向胡有树的眼神垂垂变了。
秦老爷子等人不放心,让林秋娘带秦笑笑到房间里查抄一遍,看看有没有破皮或是伤到骨头甚么的。
------题外话------
秦家其别人眼观鼻鼻观心,像是没有听到胡有树的惨叫,围着秦笑笑嘘寒问暖,担忧后背被撞出个好歹。
“2、二嫂,你曲解了,我没想对大宝脱手。”看到气势汹汹的赵草儿和神采不喜的秦老爷子等人,胡有树一下子怂了:“是、是笑笑脱手把六斤掐哭了,我说了笑笑一句,大宝就对我一个长辈破口痛骂,我一时气不过才、才想吓吓他。”
“大哥,我晓得了,我晓得了~”胡有树一贯怵秦山,护崽儿时升起的那点勇气,早就被秦山的拳头揍的七零八落了。
“疯了疯了,我看你这个女人是疯了!”胡有树又心疼又气愤,抬起手就要打秦桂花:“不就是个赔钱货,你还敢为了她打六斤!
“你他娘的好胆,对我闺女脱手还要对我妹子脱手,果然是欠清算!”秦山的拳头捏的噼里啪啦的响,照着胡有树的左脸就是一拳。
林秋娘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瓜,牵着她的小手返回堂屋,就看到丈夫已经停手了,胡有树的一张脸却青肿起来,倒是没有太严峻不能看,明显是没有下狠手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