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皱了皱眉,对秦川赵大柱另有胡有树说道:“你们先挨家挨户问问,看看这两天有没有生人来过村里。”
“老喽老喽,越来越不顶用喽!”苗老太苦笑连连,话里充满了无法。
苗老太、赵草儿、秦桃花和秦桂花在后院里洗刷锅碗瓢盆,趁便把借来的碗碟归类,明早跟着桌椅板凳一道还了。
特别是秦笑笑回老屋睡觉的时候,大黄大黑以及小黄小黑都在这边讨吃的,有人摸到老屋里偷走了秦笑笑不是一件难事。
待秦河翻开房门,晓得秦笑笑失落后,当即神采大变,顾不得与李莹然说一声,就疾步往外跑。
这下不消旁人安抚,两口儿就打起精力跟上秦老爷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村长家跑去。
李莹然的神情和缓下来,上前扶起吉兰:“旁人都道我下嫁,就连娘也说我嫁与秦家不会受欺负,但是仰仗夫君的才气,秦家终有一天扶摇直上。”
为了筹办秦河的婚事,一家人繁忙了整整两天,早已经腰酸背痛浑身乏力了。幸亏手脚利索的吉梅吉兰也帮手了,不然这堆成山似的碗碟得刷到半夜去。
苗老太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咋会如许,咋会如许,笑笑啊,我的孙女啊!”
李莹然神采微变,语气带着几分峻厉:“我进了秦家的门,笑笑便是我的侄女,现在她不见踪迹,非论是被人偷了还是贪玩跑出去,都轮不到你落井下石!”
“吉兰,换衣。”李莹然没有见过秦笑笑,却在出阁前就晓得她是秦家高低的宝贝,于情于理都应当出去看看,因而叮咛吉兰给她穿衣。
柜子里,一样被吵醒的景珩戳了戳靠在他上,睡的口水横流的秦笑笑:“是个聪明人!”
新屋的院子里灯火透明,秦老爷子父子仨以及秦家的两个半子赵大柱和胡有树,正在归拢擦洗洁净的桌椅板凳,明日一早好给人家还归去。
一旁的吉梅吉兰对视一眼,一人上前安抚苗老太,一人从速跑回屋里,敲响了新房的门。
有小木曾被拐走一事,秦山很难不往这头上想。
李莹然对劲的点了点头,扣好衣衿处的盘口快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