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见,护国公主驰念的很。
“如何还没睡?”景珩没有答复,神情透着不附和:“熬夜伤身,容颜易老。”
秦笑笑对招赘一事熟谙不深,她自发边幅才识不比谁差,招个落第举子当夫婿不是件难事,压根不晓得景珩只想以势压人给她弄个快意郎君。
秦笑笑悄悄吸了口气,点头否定:“我晓得鲤哥哥是为我好,但是爹娘视我如命,我亦不能为一己私心弃他们不顾。”
护国公主忍住笑意,持续逗他:“府里养了几百人谁不能送,偏你等不到天亮,晓得人来了炊事都不消巴巴的跑去,之前我到皇庄住半年也不见你这般主动。”
总有人想走捷径,特别是那些豪门后辈。只要这丫头看上谁,他便求皇娘舅赐婚,不怕对方不从。就算他们朝一日金榜落款,不平气也只能憋着。
景珩莫名其妙,更多的是难受:“你嫌我多管闲事?”
景珩体贴的是秦笑笑,向来没有替秦山和林秋娘着想过。听得秦笑笑的话,他认识到这是个题目,不由得心生烦躁:“费事!”
连公主府的奴婢每次见到她都是笑容相迎,皆因她的到来,不但让过于沉寂的公主府变得热烈有活力,并且唯二的两位主子也格外好服侍。
“有没有见到笑笑?那颗东珠她喜不喜好?说没说甚么时候到府里玩?”容色还是的护国公主一见到景珩,就丢出连续串题目。
景珩没有久留,同秦笑笑约好过两日到郊野骑马后,就分开秦家回到了公主府。没想到护国公主竟然没有睡,在正殿等着他。
说罢,特地提示道:“皇娘舅不必然会承诺,到时还望母亲能够出面。”
“感谢鲤哥哥!”秦笑笑自是感激,之前被他激起的不快早就烟消云散了。
秦笑笑觉得他说的是秦山和林秋娘,顿时也来了脾气:“这是我家的事,烦不到你头上!”
“嗯,我也会替你留意。”景珩痛快的承诺道,内心已经揣摩起甚么样的人才气与她相配了。
景珩感觉她话里有话,一时又想不明白,便不想与她争辩,干脆转移话题说了秦笑笑来岁及笄后招赘一事。
景珩黑脸:“送书罢了,谁敢非议!”
“鲤哥哥,这主张不错,我听你的!来岁我大哥了局,恰好让他留意一下。”
护国公主眉眼微挑,似笑非笑:“我老不老不打紧,倒是你到了立室的年纪,大半夜的往人家小女人跟前凑,恐怕会招来非议。”
固然是句废话,但是景珩不测获得开导,给秦笑笑出了个主张:“春闱以后无数举子落第,你大能够挑个扎眼的娶进门。”
这几年秦笑笑待在都城的时候居多,隔三差五到公主府玩,很快就讨得了护国公主的喜好,成为公主府最受欢迎的客人。
秦笑笑:“……”
景珩盯着她,很久不语。就在秦笑笑将近扛不住从实招来时,他俄然说道:“你如果男人便没这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