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着做甚么?过来。”景珩唤小狗似的朝着她勾了勾手指,他所站的位置在最打眼的处所,待会儿御辇今后处颠末,元和帝一眼就能看到。
“公子,小的要给您上药了,您忍着点。”大布谨慎的用药酒将他背上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七八个石头扎出来的伤口擦洗洁净,见他的肌肉绷的有些紧就提示了一句。
景珩听罢,神采略微都雅了些,指着房门说道:“出去,今晚别让本公子看到你!”
少了聒噪的剪刀,屋子里顿时温馨下来。
秦笑笑不晓得景珩的企图,在行宫诸人猎奇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边,伸手偷偷的握住他的手。
半个时候后,御辇公然到达了行宫。
见主子如此活力,剪刀吓得缩了缩脖子,大声喊冤:“公子,您曲解了,小的是心疼笑笑女人没有亲兄弟撑腰,才想出这么个馊主张,不是想让公子当禽兽哇!”
这药粉是好东西,能促使伤口敏捷结痂,就是刚撒到伤口上时,会有被盐腌过一样的痛感。
内院里,景珩上身赤裸的趴在床上,暴露了劲瘦的脊背,流利的线条从肩颈沿着腰线而下,埋没着强大的发作力;残留的班驳血迹,更是有类别样的性感。
景珩不受节制的思考着剪刀的话,眉头垂垂皱紧,谁也不晓得他在想甚么。
景珩出身贵重,并不娇气。即使被庞大的刺痛逼出盗汗,他也没有哼一声,只催促大布行动快点,以免担搁了接驾。
大布立马闭嘴,拿起洁净的药勺从药瓶里舀了少量药粉,均匀的洒在他的伤口上。
剪刀第一次见到主子这副狼狈样儿,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开起了打趣:“公子,您这也算豪杰救美了,遵循话本里写的,笑笑女人该以身相许才气酬谢您的恩典。”
“如何了?”景珩低头看她,蓦地想到了剪刀的话,像是被烫到普通缩回击,更是躲避她的目光。
“别废话,本公子受的住!”景珩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意,咬着牙想骂人,最后又忍住了。
不晓得是不是仗着跟秦笑笑熟谙,剪刀竟是不怕被发配到别苑养锦鲤,持续笑嘻嘻的说道:“公子,笑笑女人多好啊,如果嫁给别人,您就不怕她受欺负么?嫁给您就不怕了,不然今晚您也不会不顾伤害救笑笑女人不是?这世上除了笑笑女人的爹娘,恐怕就只要您对她掏心掏肺的好了。”
“是,是,小的这就走。”剪刀如临大赦,忙不迭的滚了。顺手关上房门之时,还不忘对悄悄给他竖大拇指的石头挤眉弄眼。
景珩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话思虑,竟然感觉有事理。正要点头,俄然剑眉倒竖的骂道:“猖獗,本公子对笑笑是兄妹之情,你个狗东西竟然调拨本公子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获得动静的秦笑笑被女保护搀扶着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带领行宫诸人先到一步的景珩,不知不觉间看了好久。
景珩一听,眼神锋利的盯紧剪刀,较着不悦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