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不敢担搁,再次退返来走向那条通往县城的山道,步子比之前又加快了些。
“哇哇,哇哇……”
别看他老是跟赵草儿拌嘴,对赵草儿嫌弃的不可,当年倒是他对赵草儿一见钟情,求着秦家二老把人娶回家的。哪怕赵草儿有各种弊端,那也是他孩子的娘,是他放在内心的人。
不然,刚才在那样紧急的关头,也不会对三婆子说出保大的话来。
不得不说,赵草儿母子能够出险,确切是秦笑笑的功绩。不然等秦山从县城里请回大夫,黄花菜都凉了。
哭声老是让人遐想到不好的事,赵草儿正逢存亡关头,秦笑笑俄然放声大哭,无怪秦川反应这么大。
路上碰到村里人,大师见机的没有多问,只当秦笑笑太小,在家里闹到了产妇,秦老爷子才把她带出来。毕竟都晓得赵草儿这一胎不大好,在这关隘确切草率不得。
秦川茫然的看着父亲,不晓得他为何特地提示这一点。他当然会记着小侄女是本身这一房的仇人,已经下定决计要好都雅待她。
妒忌的是秦笑笑诡异的才气,可惜的是没能像上一次那样抢得先机,把这份“功绩”抢过来。不然能借助这件事,在青山村完整坐实福星之名。
“老头子,你……”
秦笑笑答不出来,倒是止住了哭声,又朝着秦老爷子大呼了一声,仿佛在怪爷爷为何这么笨,刚才连方向都弄错了。
门外,本该同大宝他们一道出去的赵绣绣偷偷地跑了返来,躲在角落里偷听。当听完这一次赵草儿能出险,又是秦笑笑的功绩后,又妒忌又可惜。
被这么一踹,秦川规复了些许明智。他的双手死死地揪住头发,身子顺着土墙渐渐蹲下来,压抑的哭声充满在空旷的堂屋里。
苗老太端着一盆刚烧好的热水往产房里去,看到秦老爷子往外走,刚要问他去哪儿,人已经缓慢的跨出院门了,只给她留了一个急仓促地背影。
秦川一听,转过身毫不踌躇的对秦老爷子砰砰砰磕下三个响头:“爹,儿子感谢您!替草儿,替三宝,感谢您!”
走了没多久,祖孙俩就来到了青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