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秦淮有来往的是秦河一家,秦川一家三口从未见过。此时乍一看到秦淮,就发明他与秦笑笑的五官眉眼惊人的类似。
这来由就是个借口罢了,他们佳耦却没法回绝秦淮来秦家道贺。
大宝故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催促刚返来的弟弟。
秦淮的大名时不时在秦家呈现,大宝对这个名字半点不陌生,反应过来后他当即回了一礼:“本来是秦大人,大人光临舍间,是我秦家的幸运,多谢秦大人赏光。”
当年云氏看到年幼的秦笑笑,就思疑起她与秦淮的干系;现在秦笑笑的模样长开了,面貌与秦淮更加相像,二人想不思疑都难。
李莹然本来就不是多事之人,与秦笑笑一家三口的豪情也不错,当然不但愿他们一家破裂,因而慎重的说道:“二嫂,我必定不说!”
李莹然游移道:“秦大人有个儿子,年纪和笑笑相仿,也未传闻秦夫人当年怀的是双胎,想来秦大人与笑笑面貌类似是偶合罢。”
说罢,两人的目光不自发的落在秦淮的脸上,透着深深地猜忌和警戒。
“咦,此人是谁?瞧着很不普通呐。”
赵草儿感觉有事理,却更加感觉秦淮发觉到了自家侄女的分歧平常,找了个烂借口来家里想探个究竟。
“仿佛是跟秦大人一道来的,看秦大人对他的态度,应当也是当官的。”